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曾經江定波打發不見客的理由如今以別種形式還到他的身上。許多人都在背地裏笑話。阮●

多日不見,覃香深感阮思巧更加厲害了,而她遠遠不是阮思巧的對手,難怪那個女人叫她過來伺候阮思巧的時候,多番交代過,一定少說話,多見機行事。可覃香忍不住,見到阮思巧便有火氣要發,眼下計劃不能順利完成,她心裏添堵,大說了一聲:“你別疑神疑鬼的,我是老被你懷疑才覺得生氣。”

阮思巧已經笑不成聲,到底誰才疑神疑鬼的?她倒不是真的認為覃香有這個膽量害她,未必其他人沒有。山莊最近在江定波的代理下,侍童的待遇非常好,覃香放著舒坦的日子不過,一向自命為公主的她會想來伺候一個人?覃香對她積存已久的不滿從言語動作上顯而易見,一個討厭她的人,會想主動來伺候她?不要告訴她,覃香突然愛上她了。除非覃香是有目的性的接近。

主謀是誰,孫向儒,又或者?

阮思巧道:“覃香,你脾性率直,說話容易得罪人,小心一點,不要成為第二個公孫碧靈。”

“你這是威脅我?”覃香從凳子上跳下,恨恨地看她,阮思巧眉目不動,也為自己續上一杯熱茶。

水霧自杯中而生,淡如迷煙,薄又如輕紗,慢慢地舒展身體卻也是顫巍巍的模樣,仿佛很小心的想要得取眼前人的憐惜。成形得那麼不容易,活得那麼小心。一個生命的形成需要許多的步驟,偉大而來之不易,為什麼總有許多人想做飛蛾撲火的行為?

阮思巧道:“覃香,這個地方是非太多,不是你一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該待的地方,你看那些花紅柳綠,背後都是由許多人的血肉與枯骨養育成的。你以為很美好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首飾盒裏除了那朵幹花,其他的你看著什麼合適的都可以帶走,衣服的話,過一兩年我的你也能穿上,看著喜歡的也一並帶走吧。勾心鬥角不適合你。”

她用力一揮,水霧聚聚散散方又成形。覃香是一個小丫頭,她沒興趣也沒心思和一個真正低齡的孩子鬥。

“去找你的哥哥。最好兩個人都離開。”別被孫向儒利用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的哥哥不管我了,現在每天都找不到他的人,天天說要練武練武的,不都是你搞的鬼?”覃香抓起成串的鑰匙,恨聲道,“不需要你提心我那些。你不如多想想你自己。別忘了,現在被關住的人是誰!”

她終於是趾高氣昂了一把,動靜特別大的,將門從外麵重重鎖住。

卻有聲音傳來:“等我哪天取代了你的位置,我要什麼沒有?”

阮思巧無奈笑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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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照雪幾天沒有來,阮思巧一直被鎖在屋中。

韓照雪收走了一切尖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