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睡地上我睡床上。”寥玲兒仍了一床被子給絕驚塵,自己倒頭就睡了下去。

“娘子早與為夫有過肌膚之親,莫非現在才知害羞?”絕驚塵又把被子扔回床上,不管不顧地也和衣躺到寥玲兒身邊。

“隨你便!”寥玲兒咬牙切齒地說完便翻了個身,背對著絕驚塵睡了。一揮手熄滅了桌上的燭火,笑意溢滿絕驚塵臉上,雙手環胸慢慢闔上雙眼。寥玲兒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雖說都跟他有過肌膚之親了,但要在清醒的狀態下跟他同床共枕一時卻怎麼也適應不了。當她又翻身轉向絕驚塵時被他猛地一把抱住了,食指輕抵她的嘴唇似是示意她不要出聲。寥玲兒掙開他的手想說什麼卻被他一個深吻吻的迷失了方向,臉在瞬間升溫泛起一陣可疑的紅潮。

“有人!”絕驚塵在她耳邊輕言軟語,哈出的氣撩撥的她泛起股股燥熱,如此貼近的嗅著他身上那股清雅的龍涎香味更叫她意亂情迷。

門“咯吱”一聲被推了開來,一個壯實的黑影闖入兩人四目之間。來人躡手躡腳走到床邊一刀猛砍下去,卻被一隻手生生接住。絕驚塵一個翻身跳下床將那人反手按在地上,寥玲兒點亮了蠟燭,那人竟是這家的虯髯大漢。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們?”寥玲兒氣急敗壞地指著那人鼻子質問。沒想那婦人竟一股腦地衝了進來,跪在絕驚塵麵前求他放過自己家的漢子。

“我家漢子也是被逼無奈,那債主追債追的緊,他看你們不像尋常人家便起了歪念,我也沒阻止他,請二位手下留情啊。”那婦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直向絕驚塵磕頭。

“那就能枉殺無辜了嗎?”寥玲兒冷冷看著地上已經磕破頭的婦人。

“兩位大人不計小人過,求兩位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犯錯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絕驚塵紫眸露出危險的氣息。寥玲兒知他向來視生命為螻蟻,見他準備出手便衝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袖,默然搖了搖頭。

“你們好自為之!”

出門看到青卓正趴在桌上似是被下了迷[yào],走過去隨手點了她幾處穴道便讓她恢複了神智。三人無聲上了馬車,青卓在外麵趕車,絕驚塵與寥玲兒相顧無言,各自坐在一邊。寥玲兒似是解釋般突然冒出一句話:

“人無完人,不能因為一時犯錯就判他們的死刑,他們該得到改過自新的機會的。”

絕驚塵抬頭深深地望向她,她便不知所措的別開頭去,故意撩開車簾看向外麵。一切又回到靜謐,死一般的沉寂,直到東方微微露出魚肚白。

[正文:53.情劫(1)]

“主人,前麵便是風波度了,可要直接過河?”

“自然!”

寥玲兒正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聽到風波度三字便似吃了醒腦丸似的猛地驚醒過來,這裏就是她和他孽緣的起始啊。

三人在渡口直接棄車上了一跳正要渡河的客船,船家見來人身著不凡更是不敢懈怠,三人一上船便被引到了船艙裏,撿了個最好的位置坐定。這一般過風波度的客人可都是有些來頭的,過了暗河前麵既是霧隱島,若非島上之人或是與霧隱島主有些交情的恐怕很難輕易出島,除非本身通曉奇門遁甲之術。

“三位,船已經靠岸了。。”船家客氣地親自到船艙為其通報,笑盈盈地接過青卓遞過去的一錠銀子。

“三位定是島主的朋友吧,不然的話過霧隱森林可要格外小心了。”

絕驚塵經過甲板的時候斜睨他一眼,那眼神仿似二月寒刃,教人看到便心驚肉跳,如被打入瘋魔煉獄,船家仍想張口卻發現全身神經已不聽自己使喚,變得麻木毫無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