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喬桑梓根本就是犯了殺人未遂之罪。
趙周彥笑著站起來,說:“好了,終於輪到我發言了。十分有趣的是,在這件案件發生之前,多少人聽說過‘青年企業家喬桑梓’這個名頭呢?發生了這件事之後,報紙鋪天蓋地的都是他十幾二十年前作為未成年人所犯過的錯誤。其實這些根本就是屬於個人隱`私,不過我們的女檢察官實在是手眼通天、令人敬佩……”
“反對!與案件無關!”女檢察官高聲說。
“反對有效。”法官敲錘子。
趙周彥笑著說:“這當然和案件無關,也請各位謹記,我當事人在未成年時犯過的錯誤也與此案無關,正如W在3年前將雲恣助理快捅死的事呢也與此案無關……”
“反對!與案件無關!”女檢察官高聲反對。
“啊啊啊,我不就是說這和案件無關嗎?”趙周彥一臉無辜地說,“我可不是提醒陪審團們嗎?”
“反對有效。”法官清清嗓子,說,“趙律師,請快點進入主題。”
趙周彥笑著說:“是的,法官大人。首先,我反對檢察官的一個觀點,雲恣並不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是‘沒有受到任何肉眼可見的傷害’。醫生檢查不到他有任何傷口,就等於他沒有受傷?我們可以肯定,他隻是消失了短短三天,身體就虛弱到一個要住院的程度。要知道,他本來是個健康的高大的男人。中間真的一點虐待都沒有發生嗎?我們可否假設,一個女人飽受精神虐待要離婚,她就不算受到了家庭暴力?根據警方所講,雲恣一直拒絕作供,他一直拒絕回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根據調查,雲恣最近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為什麼?精神上的傷害就不致命嗎?精神上的虐待就不為罪嗎?我當事人與雲恣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們已經共同居住了相當一段日子了,彼此的關係十分緊密。請假設,有一天你回到家裏,你的同居人莫名失蹤,隻在巷口看到他的手機跌碎。而所有證據都指向一個危險的精神病人……他對你同居人有極其莫名的偏執,偏執得可以持刀傷人,不知道你們的心會怎麼樣呢?也許你們知道‘富二代喬桑梓’‘名門私生子喬桑梓’‘青年企業家喬桑梓’,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喬桑梓,和諸位一樣,也是有自己的小家的,家裏也是有位令他牽掛的伴侶的?”
趙周彥慷慨淋漓的演說並不算十分令人動容,但也稍稍動搖了媒體給陪審團定的印象。出庭的時候,趙周彥對喬桑梓說:“你自己不肯裝瘋,總不能阻止雲恣這麼做吧。”
喬桑梓聞言不語。
趙周彥問:“怎麼了?生氣?”
喬桑梓說:“不。所以雲恣沒有受太重的創傷?”
“沒有,我編的。他的情況是很樂觀的。”趙周彥握了握喬桑梓的手,說,“不過做戲做全套,就暫時別讓你小男友上班,或者嘻嘻哈哈地出現在公眾場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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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開新坑呢!
48.
喬桑梓的老料來來去去就是那些,新聞價值已經有所降低,普羅大眾們也都失去了興趣了。這個時候,報章雜誌又有了新的內容,關於喬桑梓與雲恣的戀情,也有報道雲恣頻頻問診心理醫生,內容自然是有多誇張得多誇張,不然怎麼賺銷量。最知名的一則故事莫過於一個晚宴上,雲羨拿著調酒潑了女檢察官一臉,痛斥她為了升官幫罪犯打官司。這事自然也榮登頭條。
雲恣知道這事,實在甚為震驚,不免勸說:“你現在好歹是個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當眾撒潑呢?”
“我當眾撒潑?”雲羨說,“你真斯文,還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撒潑’呢!這事兒我也是幫你的男友啊。你應該謝謝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