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卻還是站立不穩,狼狽地倒在背後的衣櫃上,雙股顫顫,大腿上淌下了白色的精`液——是喬桑梓的。

喬桑梓認真地說:“看吧,我說了會流出來的。”

雲恣紅著臉粗聲粗氣地說:“流出來就流出來!”

喬桑梓卻頗有幾分委屈地說:“我好不容易才灌滿的。”

雲恣放棄了和喬桑梓爭拗這麼不堪的話題。但喬桑梓卻樂此不彼,又將雲恣放在了床上,輕輕地撫摸他的臀`部,嘴上卻還是平日認真的語氣:“你沒生氣吧?”

“沒有。”雲恣哪裏會氣他,“我可喜歡和你一起了。”

喬桑梓的眼神鮮活起來,隻是語調還是平平的:“那你還想要嗎?”

——我能說不想嗎?

雲恣真的有點犯難了。

喬桑梓隻當他是害羞,抬起他一條腿,便側著進入了雲恣的身體。半晌,雲恣又欲仙欲死地呻[yín]起來,雙腿被迫大大地張開,迎接喬桑梓一輪又一輪的……呃,澆灌。

雲恣才發現,做喬桑梓的男朋友不是那麼輕鬆的事。喬桑梓平日攀岩、打拳、長跑發泄精力,但現在似乎找到了一個更舒服的渠道了,便樂此不疲。以極限運動發泄,最後隻會感覺空虛又筋疲力盡。但和雲恣上床,醒來之後卻是實實在在的輕鬆和愉快。一開始,喬桑梓還會問:“你想要嗎?”後來根本就連“假民主”也沒有了。

又是開庭天,喬桑梓要提早起床。其實也就同床一星期,但喬桑梓已習慣了醒來懷裏有個人。雲恣睡覺沒什麼動靜,隻是喜暖,所以總是往喬桑梓身上鑽。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現在喬桑梓卻會習慣性地抱住對方,不然還真的睡不好。雲恣的頭枕在喬桑梓胸膛旁邊,身體縮成一團,睡顏還是一如既往的安穩可人。喬桑梓小心翼翼地起床,唯恐驚動了雲恣。

不過雲恣因為累的關係睡得很沉,倒不是那麼容易弄醒。喬桑梓其實自己也知道要得有點多了。可這事情,他要麼就克製住,一旦開閘了,就有點難收回來。看來等官司完結了,他就多打打沙包攀攀岩好了。

喬桑梓洗漱完畢,用畢早餐,雲恣還沒醒來。於是喬桑梓便將煮好的早餐封好放冰箱,走回房間,在雲恣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以不驚醒任何人的聲量道別了,才離開家門。

56.

這個庭審變得更簡單了,女檢察官隻能一味咬死喬桑梓打到人大出血還見死不救,放任對方死亡的可能性發生。趙周彥便傳喚證人,女心理谘詢師以及雲羨作為證人出庭,證明雲恣的精神狀態不佳。雲羨自然是走聲淚俱下的路線的,看他那梨花帶雨嚶嚶還休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躺醫院的是雲恣!

此時,趙周彥更提出:“請法官大人批準我呈示新證據。”

女檢察官連忙說:“我反對!”

“這個物證非常重要,對案情有關鍵性的作用!”趙周彥據理力爭。

法官還是同意了提交新證據。

趙周彥首先拿出了一張單子,說:“這個是被害人的信用卡消費記錄。記錄中顯示,他買的食物量根本隻是一個人分量的,頂多就是比他平日吃的多了幾棵菜。醫生,請問我們是否可以推斷,雲恣在這幾天隻進食了少量的蔬菜,這也是他被救出時血糖低的原因之一?”

醫生點點頭,說:“也有這個可能。”

“雲恣入院的時候是否發燒?”

“是的。”醫生答,“低燒。”

“導致低燒的原因是什麼?”

醫生說:“根據雲恣的說法,是他服食了食用珍珠粉而導致的,而且他對珍珠粉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