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喬桑梓又拍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每一下拍打,身體相連的部分就緊縮起來,給喬桑梓極大的筷感。喬桑梓輕笑說:“一吸一吸的,難道不是喜歡嗎?”

雲恣把頭埋在沙發的墊子上,但喬桑梓還是能看到他那發紅的耳尖。於是喬桑梓拉著雲恣的腰,進入得更深一些,看著雲恣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支配而顫唞起來。這是一種勝過一切的快樂。

點一根事後煙,好像是很暢快的事情。不過雲恣和喬桑梓都無煙癮,所以通常事後都直接睡覺,或者吃點東西。常常做完,雲恣就會喊肚子餓,喬桑梓想這個有這麼耗體力嗎?不過喬桑梓還是到廚房裏煮了個公仔麵加煎蛋給雲恣吃。

雲恣倒是很享受剛做完就有熱騰騰的食物呈上來的感覺。他想,事後煙的滿足感也差不多這樣了吧?

喬桑梓抖了抖被子就睡,一點也沒有被公仔麵的香氣誘惑到。雲恣挺好奇怎麼喬桑梓都不會被香味影響啊?一般人應該聞到即食麵的氣味都想吃吧,而且又是半夜饑餓時。他卻不知道喬桑梓多年的自我壓抑,抗誘惑係數那是杠杠的。

前陣子雲恣天天一心撲在工作上,晚歸還晚睡。喬桑梓基本都是每晚打沙包一小時才睡覺。雲恣當然是知道喬桑梓是個“悶騷”的人,如果雲恣不告白,喬桑梓可以一輩子不拍拖,如果雲恣不開腔,喬桑梓可以一輩子不談戀愛。即使戀愛後,如果雲恣沒這個意思,又或者在性生活上雲恣沒有享受的跡象,喬桑梓也可以堅持柏拉圖。而且即使沒有性生活,雲恣也不需要擔心喬桑梓會有外遇。

某種程度上,喬桑梓是一個與欲`望絕緣的人。

但這樣的絕緣,不過是一種逃避、一種壓抑,一種創傷的後遺症。他不是不想接觸,他隻是不敢,他不敢釋放自己,也不敢表達珍愛。除了工作,工作的話即使全身心的投入也不會產生難以預計的心理傷害。或者說,工作帶來的巨大壓力和成功感都是可以預見的,他便能接受。商場上的無情正適合他對自己的規劃。如果他真的愛上了一個人,那麼很多事都會失去確定性。

這種不確定,就好像一隻嗡嗡叫的蜜蜂,會教他心煩意亂,會隨時蟄他的肉。

對於他來說,敞開心扉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不過麵對女心理谘詢師,他也稍微放鬆了些,現在去那個她房間的時候,他的腰板已沒挺得那麼直,偶爾也能聊一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心理谘詢師給這對情侶每人贈送了一本日記本。

喬桑梓挺不自在的,隻說:“我可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心理谘詢師回答:“根據一些權威的調查研究,日記療法對撫平精神創傷是有幫助的。我想讓雲先生嚐試一下,這樣對他有好處。但寫日記嘛,沒這個習慣就容易疏懶了。我想你們兩個一齊寫,你就能起個監督、鼓勵的作用嘛。”

為了雲恣的健康,喬桑梓接受了這個建議。但細想下來,也不知道是誰監督誰,誰鼓勵誰。雲恣每天都隨便寫寫,也就是做給喬桑梓看。反而是喬桑梓比較認真。他仿佛找到了一個缺口,可以宣泄一下自己的感情。不過他寫的字倒不多,隻是默默思考了很久,才寫下一兩句話,通常都是一頁就幾行字,當寫滿一本日記後,他便會立即拿去銷毀,再換一本新的薄薄的日記本。

雲恣也樂見喬桑梓遵照療程做事。偶爾他和路伊斯會在TALK偶遇。路伊斯畢竟知道自己非雲恣的男友,所以沒有搞喬桑梓那一套,隻是推介雲恣喝店裏新出品的花茶。隻是這“新出品”也是路伊斯塞錢給店主,叫店主在MENU裏加的。雲恣喜歡喝花茶,所以便多來TALK了。基本上他是逢星期五下午會來一次,便容易“巧遇”到路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