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這對我們很多開發商的利益可是個不小威脅。”
沐澤夕麵上沒有什麼表情,冷冷地開口“我不明白秦總的意思。”
“意思就是希望沐氏可以主動放棄城東那塊地的競標。”
沐澤夕冷笑了聲,“秦總,您也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吧。別說今天我沒法答
應你什麼,就是有權利做主也不會應允。”
“沐總別急著拒絕啊,我要是沒什麼依仗怎麼敢在這和你談條件呢。”
沐澤夕緊蹙著眉,一陣一陣的眩暈感再度襲來,冷汗不知不覺間濕了襯衫。
強忍著不適,沐澤夕仍冷淡地看著對麵的男人。
“辛如歌,昨晚在追憶鬧事,我們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呢,警/方已經拘留
了辛如歌。我不相信沐清雨可以放任他自生自滅。到時候還不是要麻煩老兄
你,我現在來找你就是想給你指個明路。”
“這事我不做不了主,等我回去問過清雨再給你答複。”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說完開門離開了。
沐澤夕坐在座位等著突然襲擊而來的窒息感平緩下來,電話就在這時響了起
來。
看了眼來電提醒,眼中竟沒有一絲的驚訝,劃開解鎖鍵。
“喂”
“喂,沐澤夕,你在哪呢?如歌出事了。”語氣中透著滿滿地焦急。
“我知道,我馬上回去。”
“恩,那你快點。”
沐澤夕匆忙趕回去,就看見沐清雨正在他辦公室裏打著轉。
看見他推門進來,沐清雨腳步急促的走了過去,“你怎麼才回來啊,慢死了
。如歌昨天……”
“我知道了。剛才秦紹強找我說了這件事情。”
“他為什麼找你?”語氣中帶著一分猜疑與不滿。
“和我談條件,不過我想他是高估了我在公司的地位了。”語氣裏滿是自嘲
。
沐清雨看著他不說話,像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他說昨晚辛如歌動手打了他們的人,被打的人現在還在醫院未脫離危險。
要挾我們放棄城東那塊地。如果不答應你應該知道他們會對如歌做什麼的。
”
“真是卑鄙,也就他們能出這麼齷齪的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沐澤夕依然很冷靜,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對辛如歌的生死並不關心。
沐清雨隻覺麵前的男人冷血,在心裏把他咒罵了個千百遍後才聽到他磁性的
聲音淡淡響起。“我覺得不如就照他說得辦,放棄那塊地。”
“那是沐氏多年的計劃,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
“那你能放棄辛如歌嗎?”
“什麼?”
“既然秦紹強找到了我,就說明他已經部署好了一切。我想你應該已經去過
警/局了,沒見到辛如歌吧。既然沒有辦法就選擇接受”
沐清雨驚訝地看著沐澤夕仿佛在看一個怪物,好一會她冷笑了聲
“嗬,沐澤夕,你他媽的收了秦紹強多少好處在這給他當走狗啊?還什麼沒
辦法就接受,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了沐澤夕的臉上,沐澤夕的助理一聲“董事長”脫口而出。在
場的人除了沐清雨和沐澤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沐澤夕並未發怒,表情依然淡淡的,抬手抹掉臉上的口水。沐清雨看他並不
解釋覺得他是被自己猜中後無言以對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還是心虛了?”
“你若不信我,我也沒辦法。”說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沐澤夕再也掩飾不住自己身體的疼痛,胃部抽痛著像是一雙手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