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不方便,在外麵等她。林甜甜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還是獨自一個人進
去了。
沐澤夕在辦公室找到Kiwi,他正悠閑的品著酒。看見來人興奮的撲過去“夕
夕,我今天表現得怎麼樣?”
沐澤夕精神不濟,走到沙發邊癱坐了進去
“今天謝謝你了,幫了我大忙。那老家夥怎麼樣了。”
“玩得不亦樂乎,看見女人眼睛都移不開了,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騷/人。
”
“那些女人靠譜不?”沐澤夕抬手扶住陣陣發痛的頭,輕輕按著。
“放心吧,在大富貴不靠譜的人還沒生出來呢。明天早上請你看精彩的床戲
。你怎麼了,不舒服?”
“沒什麼,休息一會就好了.一會還要麻煩你派人送我回去,喝了點酒恐怕
不能開車了。”
“這麼晚了還回去幹什麼,幹脆……”
“辛如歌還在警局,清雨現在肯定正著急呢。”
“又是那女人,夕夕,這麼多年了你欠她的早該還清了。這幾年沐氏的利潤
翻了幾番,不都是你賺的。你拚死拚活給她賺錢,她卻在那養小白臉,真是
個賤人”
沐澤夕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語氣也是冷冷地“我不希望再聽見你這麼說
她。”
Kiwi冷笑一聲“我哪說錯了,你今天都難受成什麼樣了,那臉色跟個鬼一樣
。她還讓你出來應酬,真拿你當鴨啊。”
沐澤夕氣得喘著粗氣,噌的一聲站起了身,身體微晃著向前走去。看得人觸
目驚心,感覺他隨時都會倒下。
Kiwi忙攔住他,“夕夕,我錯了,你別生氣。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坐下來歇
會好嗎?”語氣中滿是祈求的味道。
“送我回去。”語氣冷淡得不帶一點感情。
“我不”死拽著沐澤夕就是不肯撒手。
“那我自己走。”說完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Kiwi站在原地嘟著嘴一臉委屈樣,好半天才認命的嘟囔了句“真是敗給你了
,那女得有什麼好,她有我對你好嗎?真是個傻子。”
說完急忙跑過去追上扶著牆緩慢前行的沐澤夕。
一路上Kiwi專心的開著車,不時回頭看看難受得閉目窩在後座的沐澤夕,心
裏滿滿地都是心疼。他越發的討厭沐清雨了,討厭她明明接受沐澤夕的好卻
不懂得珍惜。
沐澤夕回到沐家別墅時已將近午夜,一進門並沒有預料中燈火通明。碩大的
房子裏隻開了一盞門燈,更顯得空曠淒涼。
沐澤夕盡量輕得換了鞋子向樓上走去,剛走到樓梯處一道女聲如鬼魅般在黑
夜裏想起。
"沐澤夕,你舍得回來了?"
沐澤夕詫異地轉過身望著那淹沒在黑暗中的女人。
半晌才聽見自己地聲音想起"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也知道晚啊?那你怎麼才回來?"
沐澤夕緩慢地走到沐清雨身邊,剛剛抬起手就被她一把揮開,沐澤夕踉蹌了
一下才站穩。
"你給我滾遠點,一身煙酒味。"
是啊,他怎麼忘了。她最討厭有煙酒味的人靠近,尤其是帶著煙酒味的他,
心裏一陣陣的發緊。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去警局把如歌保釋出來"
"你有那個能耐?"
"你能信我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