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他又幫了沐氏。沐澤夕突然發現他對父親的恨意其實在慢慢消失著。
沐澤夕打過電話,才知道對方居然已經回了美國。掛電話時他竟有些許失落。
下班後,沐澤夕帶她去了她喜歡的餐廳吃飯。期間沐清雨的電話一直在響著。雖然調成了震動,依然刺激著人的神經。
沐澤夕看著有些生氣的沐清雨,微笑著說道“接了吧,沒準有什麼事呢。”
辛如歌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求自己原諒他。做了那種事還好意思祈求原諒,沐清雨真的覺得他很不要臉。
最終經不住沐澤夕溫柔的眼神,按下了接聽鍵。
剛一接通,熟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
“清雨,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我好開心。”
“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等等,清雨,我好難過。”
對方的聲音中透著明顯的醉意,而且還能聽見周圍明顯的汽車引擎聲。
“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說完辛如歌看了看四周,“在路上。”
醉成這樣還開車,沐清雨正想讓他趕緊停車。隻聽“哐”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沐清雨有些著急,心突然被糾緊。放下電話,焦急的眼神望向對麵的沐澤夕。
“如歌喝酒了,剛才……好像出車禍了。你說他會不會……死?”
沐澤夕起身走到沐清雨身邊,攬過她的肩膀。
輕柔地 安慰道“你先別急,事情可能沒你想得那麼糟。”
沐澤夕陪著她去了如歌的酒吧,果然他早些時候來酒吧喝過酒,後來開車走了。
沐清雨心裏生氣,喝了酒還開車,辛如歌你是嫌自己命太長嗎。
沐澤夕開車和清雨在酒吧附近尋找著,兩個小時過去了,就在絕望時沐清雨的電話突然想起。
沐清雨從未像此時這般期待著他的電話。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可是開口的卻不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沐清雨小姐嗎?”
“哦,我是。”
“我是市交通隊的,辛如歌先生出了車禍,我們翻查他的手機看到最後聯係人是您,所以……”
不等對方說完,沐清雨焦急的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辛先生現在在市人民醫院,手骨骨折和輕微的腦震蕩,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聽完對方的話,沐清雨崩了一晚上的神經終於有了一絲的鬆懈。
承諾過會盡快趕過去,便掛了電話。
沐澤夕握住她的手,用微笑給予她安慰。
沐清雨突然很想哭,明明很恨他。可是知道他出事時,還是很擔心。
“澤夕,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別胡說,你隻是重感情。”
沐清雨湊到他身邊,攔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肩胛處。
倆人到達醫院時已將近淩晨。看到辛如歌還在昏睡著,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早上辛如歌醒來後覺得渾身如被千軍萬馬碾過,側過頭就看到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隻是此時她緊緊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裏熟睡著。
輕微的響動,讓沐清雨很快醒來。看向病床上的人正睜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她勉強扯出一絲笑容算是回應。
“你醒啦?”
辛如歌微微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可是嗓子卻嘶啞到無法出聲。隻能巴巴的望著她。
“要不要喝水?”
辛如歌極力從喉嚨中擠出了一個“好”字。
沐清雨正要拿著杯子出去倒水,手裏的杯子就被接了過去。沐清雨扭頭看向那人,心裏微微漾著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