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辛苦你了。”這麼說著的山本根本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天知道鈴奈已經因為斯誇羅的行為而緊張到了極致。
隔著絲襪咬上鈴奈的小腿,抬頭看到鈴奈強忍著叫出聲的衝動對山本微笑,斯誇羅抬起鈴奈的雙腿,從咬過的地方一直舔向更加柔軟的深處。
大腿內側的嫩肉被人當作美味啃咬舔舐,鈴奈把顫唞的十指收攏緊握成了拳頭以抵禦想要擅自從喉嚨裏跑出來的羞人呻|吟。現在唯一值得鈴奈慶幸的是山本並沒有從門口走過來的意思,隔在兩人中間數米的距離與眼前這張可以遮住不少“東西”的辦公桌,這一段不算廣的空間讓鈴奈有著微妙的安全感。
對妻子的身體了如指掌,比鈴奈自己更清楚觸碰她身上的什麼地方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暴怒的鯊魚咬牙切齒的啃噬著薄情妻子的腿腳,試圖逼出妻子求饒的話語。
“抱歉啊,讓你來處理這種事情。”辦公室的門口,山本眉心微皺的苦笑了一下,“本來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和獄寺的工作。”
“沒事的,”想要夾緊雙腿,又怕山本看出不對勁而放棄,鈴奈強迫自己不去感覺斯誇羅在自己腿腳上烙下溼潤熱吻的行為,轉而把精神集中在和山本的對話上,“你們還要處理上次內亂事件留下來的問題。”
眼見妻子從嬌弱的小女人恢複成善解人意的“門外顧問”的樣子,斯誇羅的額角爆出了青筋——作為丈夫的他此刻就在妻子被分開的雙腿中間,可作為妻子的女人非但沒有對自己作出回應,還和另一個可以說是自己情敵的男人親熱的攀談。
“內亂的時候也是多虧了你和巴吉爾,作戰才能夠成功。”
生氣生氣生氣。斯誇羅的怒意就快破表。
“沒有那樣的事,要是山本君和獄寺君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我和巴吉爾大概也被伏擊了。”
那些斯誇羅所不知道的場麵、那些斯誇羅無法經曆的默契變成了語言,兩人的對話裏滿含著對彼此的感激與欣賞。妻子的聲音傳入了斯誇羅的耳朵裏,那聲音如此的溫柔,但卻不是給斯貝爾比?斯誇羅的。
同樣是雨,和隻會狂暴的掀起巨浪海嘯的自己不同,斯誇羅知道山本武的雨是溫柔到極致的潤物之雨。無聲無息,可無法忽視,不需要更多的行動,山本武的存在本身便具有意義。
“對了,那天的宴會你和巴吉爾都沒來得及參加,阿綱說等下次找個時間,我們家族內部來辦一次派對。當然也會邀請加百羅涅家族、西蒙家族、吉留涅羅家族、波維諾家族、傑索家族和多瑪佐家族的各位來同我們一起慶祝。”
“……連白蘭他們都在邀請之列嗎?還真是像綱君會做的事。”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的無邪笑容,像熏風、似暖陽,如同清澈溫暖的淺海;但偏偏暴雨鮫不適應這種柔和到怠倦的環境。
『恭喜你,斯誇羅。』
在鈴奈由斯誇羅戴上婚戒的那天,山本武遊刃有餘的笑著。
『不過,隻要她希望,我就會隨時來奪走她。』
(不,這個人是我的。)
(是?我?的。)
啃咬的動作停住了,深深地看了一眼微笑的妻子,下一瞬斯誇羅將鈴奈的西裝短裙往上推,自己則是一口含住了妻子已泛出些許濕意的部分。
“……!!”觸電般的渾身一顫,鈴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飛速的低下刹那間紅到像快滴出血來的臉。
“怎麼了?”
麵對投來視線的山本,鈴奈知道自己非回答不可。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