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就做一次吧——變態情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以後,鈴奈發現和骸在一起也不是那麼糟糕的事。長相足夠讓肉食係動物垂涎,或者說光看臉的部分骸能堪稱完美。從衣著打扮到氣質品味都算上佳,如果骸沒頂著那顆鳳梨頭,兩個人身處的地點如果不是迪士尼樂園,鈴奈相信骸會吸引不少大膽的狂蜂浪蝶上前搭訕。當然了,要是骸閉著嘴不說話,不發出“Kufufu”的笑聲,沒把性格上惡劣的部分表露出來,那骸絕對可以算是極品優男starman。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錯。)雖然骸的那顆鳳梨頭還是那麼萬眾矚目,雖然骸還是“Kufufu”笑個不停,但鈴奈還是非常的高興。

(因為,)拉著骸的手,抬頭去看骸,鈴奈因為骸的話自然而然的笑出聲來。

(我喜歡這個人啊。)

看著鈴奈逐漸開朗起來的表情與逐漸綻放的笑靨,骸能夠感覺到鈴奈握著自己的手那樣溫暖。

撇除現役黑手黨和曾經大量虐殺黑手黨的逃獄犯這樣的身份,骸和鈴奈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裏都有的普通情侶一樣,拉著手走在路上,進行著可有可無的對話;隻要有對方在就能微笑——在自己所愛的人身邊,哪怕那個人有多少缺點,有多少缺陷,討人厭到什麼地步,都會覺得很幸福。

是令人發指的變態又怎麼樣?六道骸就是六道骸。鈴奈確定無論骸有多麼的扭曲,自己都想在這個扭曲的黑洞身旁。

是令人憎惡的黑手黨又怎麼樣?北條鈴奈就是北條鈴奈。骸不會告訴鈴奈他每次為難她都不是因為她是黑手黨,而是他想要在她身上確定些什麼的緣故。

兩個人都有不會告訴對方的事,那就是:兩個人都在試圖確認對方的心情是否和自己一樣。

『和骸在一起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鈴奈不在乎自己會墜入永無終焉的地獄。

『不要毀了那家夥的人生。』

加入黑手黨就不算人生被毀嗎?骸對這樣“善意的警告”嗤之以鼻。

不敢直接去問骸的感覺,鈴奈想這是因為自己的怯懦。不想聽到拒絕的語言,害怕被骸說“我不需要你”,甚至強迫著自己在看到婚姻屆的時候保持鎮定的表情、淡然的口吻。

(其實我……比任何人都更想成為骸的新娘。)想要像戀人那樣被骸對待,想要像重要的人那樣被骸疼愛。得到的越多便越不滿足,鈴奈害怕想更近一步的自己會被骸厭棄。

(可我果然還是個有著無止盡貪欲的普通人啊。)心中自嘲,鈴奈想或許就這麼讓骸討厭也不錯。這樣兩個人的關係總算可以明朗化了。

在紅心女王的宴會大廳用過午餐,下午去了東京迪士尼海洋。鈴奈一邊為實現了自己童年時的夢想而興奮,一麵又詫異遊覽、觀光過的地方都是自己曾默默想過“好想去看一次”的地方。

(骸知道我想到這些地方來嗎?不可能的……應該隻是湊巧而已。)沒有對身旁的任何人說過自己這種看起來就很幼稚的願望,甚至對是鈴奈多年的好友和鈴奈視為親生妹妹的庫洛姆鈴奈都沒有提起過。

自然是的察覺到了鈴奈的疑惑,可骸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繼續著計劃中的行程。

——半年前,骸離開日本到意大利執行殲滅彭格列內部叛徒的任務。當然,對骸來說不是誰的命令或義務,也談不上是什麼需要遵從什麼規則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