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鈴奈前輩逃掉,”
後裏包恩一步來到鈴奈已經搬空的居所,站在裏包恩身後的綱吉仍是笑的那麼溫和,那麼的人畜無害。
“全部都是裏包恩的不對。”
“你太多話、也太多事了。”風度翩翩的從綱吉身邊經過,裏包恩的態度平和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不記得我把你教成了這樣的學生。”
“多話多事是我本來的性格啊,裏包恩你忘記了嗎?”調侃著自己的恩師,綱吉一點也不介意自己有可能惹惱裏包恩。
“閉嘴。”
鮮少發怒的男人吐出了短短的一個詞。在具有超直感的綱吉麵前即使再怎麼隱藏怒意也不可能讓綱吉無法察覺,深知這一點的裏包恩卻還是將自己的情緒藏了起來。
(是嗎?裏包恩也會有啊,不隱藏不行的情感。)
輕笑幾聲,凝視著恩師背影的綱吉再度開口。
“並不是沒有傳達到哦,裏包恩的想法。”
想要對方在意自己,不是因為自己是她曾經的老師,也不是因為她理所當然的愛著自己。頭戴著恩師光環的男人是用自己所感受到的不安去折磨讓自己不安的的她。因為在她的麵前,他是一個男人,隻是一個男人,一個普通的、想要戀人眸中永遠都隻有自己的男人。
裏包恩眼裏的鈴奈不是弟子,而是自己的女人。同為裏包恩弟子的綱吉和迪諾同樣明白,隻不過迪諾並不會像他的師弟這樣把話說的明白。
“鈴奈前輩沒有辦法接受的不是裏包恩。”
“這也是鈴奈前輩的性格。”
曾幾何時,裏包恩對綱吉了若指掌。現在,年輕黑手黨教父在想些什麼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
壓低了帽簷,一言不發的裏包恩也不知道有沒有把綱吉的話聽到耳朵裏去。
鈴奈的這一覺睡的並不好。先是覺得冷,後是覺得自己像在水中漂浮的浮萍那樣,一不小心就被推到了浪尖上。心髒難受的跳動著,想找個什麼東西依靠,想要拉住點什麼東西不再這樣無依無靠繼續漂流的鈴奈輕輕地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裏包恩……!”
其實鈴奈早就原諒了裏包恩,因為鈴奈察覺到了裏包恩故意傷害自己的原因。即使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想錯了也無所謂,鈴奈想這麼認為——自己其實在不知不覺之間做了和裏包恩一樣的事情。
不把周圍的同伴們當做是異性,相當於告訴別人自己還有可趁之機。認為戀人在自己身旁是理所當然的,對戀人的感受漠不關心。
懷孕之後的身體是不能夠向過去那樣肆無忌憚的被擁抱和擁抱誰的。害怕自己連和裏包恩的這唯一聯係都被切斷後自己被淒慘的拋棄,所以鈴奈選擇了自己先去結束這種四不像的關係。
鈴奈無法接受渴望著裏包恩溫柔的對待,因而軟弱的自己。鈴奈討厭思緒總是被裏包恩擺布,不是“女強人”的自己。在自己已經不再是裏包恩學生的現在,裏包恩的身邊是不需要弱者的。
“既然在這個時候會叫我的名字,”
帶著厚繭的修長手指摩挲上了鈴奈的紅唇。
“一開始就不要離開我啊。”
微麻的舔吮從唇上蔓延開來,逐漸變成了野蠻的糾纏。稍微有些缺氧的鈴奈睜開眼睛,卻以為自己還在做著荒誕的怪夢。
“無論你逃到哪裏,我都會追上來。”
“然後下次你再逃的話,我就用專屬的鏈子把你的腳腕和手腕上都鎖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