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綠色的小瓶,跟鼻煙壺一樣大,樣子和觀音的玉淨瓶差不多,不一樣的是這個瓶子有一個塞子。青木把這個瓶子握在手裏,輕輕的撫摸,隨後又掀開衣袖,和手腕上的鐲子對比。
與她手上的鐲子一樣,這是木頭雕琢而成。手上的鐲子是她有記憶的第一世,一位雲遊道士送的,裏麵有一方空間,可容萬物。那時她尚未覺醒,也隻以為這是個玉鐲子!
估計這世間除了她,就再沒有誰能認出這兩件東西的真正材質了!
青木緊緊的握著瓶子,麵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仿若苦笑。原來,她能活過來是有人在背後相助!
過了一會,青木把瓶子還給了弟弟,並告訴他,自已以後不用喝這種藥了,讓他自己把瓶子收好,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柳瑾瑜心裏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問,拿著瓶子又跑屋裏去了。。。
晚上哥哥回來,看見坐在椅子上已經蘇醒過來的妹妹,心裏特別高興。難得妹妹康複,瑾軒特意跑去隔壁借了一塊肉,又炒了一個素菜,蒸了一大鍋米飯,三人高高興興的坐在一起吃了個團圓飯。
從凡塵中蘇醒的這一千多年以來,除了最初那幾十年,青木就再也沒有得到過來自家庭的溫暖,這種感覺還是那麼溫暖,令人懷戀。
想著曾經的柳子依,世上都沒有人知道她去世了,她這個知情者,總要做些什麼。
飯後,青木找了一個借口說是想念母親了,想祭奠母親,問家裏還有沒有火紙。火紙是以前老家的叫法,用來製作紙錢的,她以前老家都是直接這麼燒的。由於一時想不起火紙製作的成品叫什麼,隻能試著以火紙問問看。恰巧這裏的習俗和她老家差不多!
三人都是母親一人帶大的,別說她,瑾軒和瑾瑜都有些想戀母親了。正好家裏還有兩把,天黑了出門不方便,瑾軒就在家門前畫了一個圈燒給母親。
瑾軒和瑾瑜都是跪著的,一邊拿著火紙燒一邊喊著母親二字。這邊的習俗就是這樣,說是不喊出來,就領不到錢。
青木蹲著,手裏拿著一把火紙,看著手裏的火紙一張張燃燒殆盡,心裏默默的念著柳子依,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柳子依終究是因她而亡,世人都不知道真正的柳子依已經去世了。最後青木朝著火圈磕了三個頭才慢慢起身。她能做到也有限,希望她能安心去投胎!
望你能原諒以後借你之名,你放心你的親人我都會當做自己的親人一樣去對待!
在身體完全恢複前,青木二字還是暫時掩埋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