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讓小環過來照看是再好不過。

而此時花月堡的前院裏早就亂成了一團,子木和蕭霖躍好不容易擺脫了蜻蜓和燕語的糾纏追到了花月堡,前腳才飛了進來,那兩人後腳就跟上來了。

“顏月,晉陽公子,幫忙攔住他們!”隨著晴天和燕語在後麵的一聲高呼。顏月和晉陽對視一眼,立刻飛身上去阻攔:“兩位兄台,這麼急著衝進花月堡是所謂何事?不妨告予在下,在下讓人替二位通傳一聲,堡主若同意了,我們自會打開大門來迎接,無需這麼大張旗鼓地翻牆過來,有違俠士風度啊!”晉陽朝他們兩個恭了恭手,滿臉笑意地說到。

“廢話少說,席嵐在哪裏?讓他出來見我!”蕭霖躍說著便煩躁地揮了一下手裏的劍,一道強烈的劍氣瞬間以回風掃葉之勢向顏月和晉陽襲來,兩人臉色頓變,立刻收起了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急速飛身躍起,堪堪躲過了那猛烈的一擊。

蜻蜓和燕語此時已經追了上來,兩人正要飛身迎擊,身後便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住手!”

說話的人正是逍遙王蕭陌婿。

隻見他和顏如玉此時正火燎火急地往這邊跑來,一來到他們身邊,蕭陌婿便趕緊橫到了他們中間,朝蜻蜓和燕語做了“打住”的手勢說到:“我來跟他們說,先別動手。”

“三弟,事到如今你打算站在你朋友那邊?”蕭霖躍把劍收到了背後,眼裏泛起了冷冽的寒光,子木則是一臉焦急:“你們到底想怎樣啊?”

“小家夥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事到如今硬闖是絕對不行的,你們也不看看這裏是誰的地方?”蕭陌婿安撫了子木,便看向了自己大哥:“席嵐之所以會帶走子筱,是因為那首曲子。”

“曲子?”蕭霖躍皺了皺眉頭。

“他既問了子筱是誰教他談的那首曲子,想必是因為那首曲子跟他的一個故人有關,席嵐這三年來一直在找他,為了找到他,整個江湖武林幾乎被花月堡給翻了,現在搞得是到處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你們就別再添亂了。”

“故人?席嵐的故人,琴……莫非,是那個叫什麼花蔭的?”蕭霖躍張了張嘴,一臉訝異。那掌櫃的說的都是真的?當時他隻覺得荒唐,想不到……

“不得彈琴,婚禮不得鳴樂,家中必栽桃樹。這三條規矩便是為他而定的。事到如今,子筱是找到花蔭的唯一線索了,席嵐不會傷害他的。”蕭陌婿說著便歎了口氣,臉上閃過一抹哀傷的神色:“這三年來,我也一直派人到處打探,但每次都是以失望而終。我們都不想放棄,哪怕是一丁點希望,不隻是席嵐,對我們來講,花蔭也很重要。”

“花蔭到底是什麼人?”子木有些疑惑,到底是怎樣的人能讓席嵐這般冷血無情,不動如山的人失去控製?

此話一出,身旁的人全都靜了下來,顏如玉嘴角扯起一個苦澀的笑容,走上前去,轉頭看了看不遠處那幾棵光禿禿的桃樹,淡淡地說到:“他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可以打敗席嵐的人。”

☆、第九章

偌大的花月堡廳堂內,靜得可以聽得到銀針掉到地上的聲音,蕭霖躍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臉上極其不耐的情緒顯而易見。

而子木則是一臉煩躁地搓著劍,在廳堂裏來回走動,晃得顏月有些眼花:“你就別晃了,坐下來好好喝杯茶下下火,人都去通傳了,搞不好堡主心情好了就會出來的。”

“是不是什麼事情都要看他心情?我看皇帝都沒他這麼大麵子!”子木有些氣悶地坐了下來,端起一旁的茶水狠狠地喝了一口。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人家是這裏頭的老大,強龍難壓地頭蛇,即使是皇帝來了,也是一樣,你就忍忍吧!”晉陽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