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蔭被燙得一顫,遲疑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抓住那火熱,一張臉紅得像是快要滴出血來一般:“不,蔭兒願意。”

“張嘴。”席嵐挑挑眉,修長的手指觸到他唇邊,花蔭乖乖地張開了嘴,寒住席嵐的手指,席嵐滿意地在他小臉上親了一口道:“真乖。”兩指在他口中抓住那條濕軟的小蛇玩弄,嘴裏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顯得異常銀亂。握著席嵐那處的小手,力道時重時輕,不著要領,非但沒有得到紓解,反而愈發得灼熱,轉眼又脹了一圈,花蔭一隻手明顯已經有些握不住。

“用嘴好嗎?”席嵐終於將手指從他口中撤出,帶出藕斷絲連的銀絲,低頭在他嘴角親了親道:“我想要被蔭兒那樣做,蔭兒願意嗎?”

花蔭雖然覺得羞臊無比,但還是順從了他的要求,心想既然嵐都可以為他做,那麼他肯定也可以。眼睛再次碰到那個猙獰的--時,他心裏還是覺得害怕,但還是伸出小舌,小心翼翼地甜了一下,席嵐猛地深吸一口氣,跟剛才被小手觸碰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忍不住一把按住他的腦袋,將自己整個送了進去。“唔……”硬熱的一下抵到喉嚨,占滿了整個口腔,小人兒努力把嘴張到最大,才勉強接納了席嵐那處。

上邊傳來男人沙啞得厲害的聲音,席嵐微微聳動腰腹,讓他的火熱在花蔭的小嘴裏緩緩進出:“蔭兒忍忍,幫我含一含,不然我怕待會兒會傷到你。”正難過,花蔭感覺身後有一根沾了冰涼脂膏的手指緩緩地□了他的後-,耐心地開闊著。隨著手指數的增多,他的後處漸漸軟化,慢慢地適應了手指的侵犯,隨著手指的進進出出卻泛起了別樣渴求,身體越來越虛,不自覺地收緊那處緊緊地繳住了席嵐的手指,意識到自己此刻正跪趴在男人的跨間,雙腿大張,前麵含著男人的--,後邊被手指侵犯著,花蔭整個人都羞得無地自容。

殊不知他這副摸樣,落在席嵐的眼裏是多麼的美豔動人,此刻的他就像是春天裏含苞待放的桃花,含羞帶怯,暗香浮動,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澤方休。のの

再也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甜美的折磨,席嵐感覺那處差不多可以容納他便將從花蔭嘴裏撤出,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一舉進入到他體內。花蔭驚叫出聲,隨即小嘴便被封住,舌頭闖了進來與他糾纏,同時下邊的動作也從緩慢的進出漸漸變得急躁,力氣大得像是要將他狠狠撞碎一般。

“啊啊……嵐唔啊……”體內最敏[gǎn]的那處被反複摩攃著,花蔭再也忍不住大聲地□了起來,雙手在席嵐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今天夜裏無論花蔭怎麼哭叫,昏過去又醒過來,在他身上掠奪的人始終沒有放開過他,知道他受不了,但是席嵐卻是故意讓他痛,讓他清楚地知道,從今以後,能這樣占有他的隻有他一個人,他將完完全全隻屬於他席嵐一個人!

☆、番外2堡主訓妻

自從席嵐跟花蔭成親後,江湖上風調雨順,再沒發生過什麼大事,正邪兩道無論那邊有人想作亂,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省得被花月堡盯上。

其實據知情人透露,席大堡主自從成了親以後就幾乎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堡裏大小事務大多交給晉陽和顏月還有八大分堂的堂主打理,他自己則是成天忙著陪他的小妻子,生怕一個不留神,小人兒磕著碰著了,或是突然消失不見了。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自從有了花蔭相伴後,竟偶爾還會顯露出笑容,反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