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凝月身體裏的蠱,這人的心機未勉也太重了吧!

☆、燕王妃(驚變)4

未待天亮,宮裏又傳來一個驚天的消息……太子洞房之夜因舊疾複發而命喪當場,南楚王痛失愛子,受不住打擊,當場昏厥,不醒人世!

南楚的天……終是變了!

南楚皇宮裏裏外外被圍得水泄不通,楚漠然遠在西北的20萬羽林軍亦在當晚趕至了京城,南楚的京都完全封鎖了來往的出路,進入了新一輪的驚變!

上百名朝庭重朝惶惶不安的跪在玉坤宮外。

太後攜燕王殿下於內宮照顧皇上,一甘人等,通通不召見。

皇後被太後灌以操作過度和受驚過度之名留在鳳夕宮,實則軟禁……

按理說,此時的皇宮早已亂作了一團,若是凝月這時離去,隻怕也沒人有這空閑功夫去攔她,怪隻怪楚漠然棋高一招,早已在凝月的體內種下了獨蠱!

一連三日,南楚皇宮都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一步一步的邁向即將到來的命運。

月圓之夜,蠱毒發作……

即使是長年與毒素打交道的原奉天也傻了眼……

眼睜睜的看著床榻上翻來覆去的嬌弱背影……原奉天急得在房間裏來回的踱步……雖說這痛疼不至於要了她的性命,卻也鑽心噬骨,讓人生不如死。

隻怕硬撐到第二天天明,凝月的命也已經去了大半條了。

拍了拍腦袋,想起師傅臨終前傳給他的金花玉露丸,或許還能緩解一絲痛疼。

從懷中掏出那個精小的瓶子,原奉天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從中倒出一粒金黃色的藥丸送至凝月的口中。

就著一品涼水,凝月艱難的吞了下去。

不出一會,凝月的臉色微微好轉,隻是渾身被折磨得早已沒有了半分力氣,隻能閉著眼睛微弱的喘熄著。

原奉天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金花玉露丸隻有兩顆,亦是師傅臨終前傳給他的保命靈丹。

若用作重傷之症,那可是奇效……隻是,凝月是身中毒蠱,隻怕金花玉露丸不僅救不了她的性命,反而會強劇蠱蟲的生長速度。

思來想去,唯今之計……隻能熬過了這幾日再去問楚漠然取解藥了。

……

七日後,南楚王驟醒,眾太醫侍命,傳丞相和國師覲見,皇後亦從鳳夕宮放了出來。

南楚王的臉上有著滄桑過後的疲倦,似乎是對世事已無留戀,輕歎了一聲,便傳下聖旨……太子離世,由燕王楚漠然即位……

一語敲定……

皇上畢竟是皇上,即使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算計了,也隻得以江山為重。

太子一死,燕王便成為了皇室唯一的直係血脈,皇上即使再不情願,也不會在眾人麵前揭開他的傷痕……讓整個皇室背上血腥的罵名。

南楚的江山還要仰仗著他的手……安民……奪天下。南楚王是睿智的人,他的心裏又何不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有這個才能和野心。

隻不過,人生在世……情為先!他亦是為情所困。如今人生走到盡頭,或許這一切都該放下了。

這萬代的江山,也隻能由楚漠然一手掌握了。

隨著玉坤宮裏傳來的一陣淒慘的哀啕,整個南楚終是江山易主……

當一切都塵埃落地之時,剩下的就隻有蕭索後無法掩飾的寂靜……

那片悲涼的天空卻是前所未有的寧靜!

☆、大勢已定

禁衛軍散去……羽林軍回歸西北,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

楚漠然用一貫冷絕的手段打擊了□□派,並殺雞敬猴,愣是將豈圖趁亂造反的親王們給生生的逼回了自己的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