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所愛著她?
哪天,她一定會,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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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來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啊,好痛。”金安黛隻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撕裂般疼痛不已,兩手費力地撐起,身體這才勉為其難地起了來,視線瞅向周身的壞境時卻大吃了一驚。
等等。她使勁拍了拍腦袋,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麵前的壞境是那樣的熟悉,好像是……
?宮七寒?”這是他的房間。絕對是。金安黛的大腦頓時一陣嗡嗡作響。
她怎麼會在這裏?她記得昨天明明是和路天晴與姬無嬌一同去了KL酒,然後路天晴被兩個美國男人拖去喝酒,她和姬無嬌兩個人則跟兩個新加坡男星喝酒,喝著喝著……喝下最後一杯後,她起身離開,但是卻莫名其妙地鬧頭暈……
這些記憶就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裏飛快地閃過。往下回想,那不堪的畫麵卻讓她有些驚嚇住。怎麼回事啊?她那時候怎麼會感覺全身那麼熱那麼燙?那個全身光著的男人好像是和她一起喝酒的郝先生,那男人壓在她身上,趁她沒有一絲力氣,惡心地吻著她的身體,然後,再然後……
這一刻,金安黛算是徹底想起來了。
她終於明白過來,現在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累,下`身為什麼會那麼痛……
眼淚噗地一下就滑了下來……
她怎麼會這樣?怎麼還會跟宮七寒作出那樣的事情?明明很討厭他,明明很恨他……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天。
?醒來了?”她閉上眼想要掩蓋眼淚的同時,宮七寒突然一身浴袍,從外麵進了來,看到她這副樣子,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想不到你還挺熱情的,嗬嗬,你的味道,真的很不錯。不過還是把我給嚇到了。”
什麼?味道不錯?還嚇到他?
?宮七寒,是你搞的鬼對不對?”金安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吃了自己的便宜,竟然還能如此鎮定地說出這樣邪惡的話來。
是,她知道了。男人都是一個樣。宮七寒,他早就不過如此。
?我搞鬼?金安黛,你到底在說什麼?”宮七寒笑著的俊臉瞬間黑了下來。
可是卻沒有任何理由朝金安黛發火,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解釋。他知道了,看金安黛現在的表情他就明白了,感情昨天她被下藥,是他造成的?
怎麼可以這樣?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金安黛不住地搖著頭,卻不敢再看這個男人一眼。出了這種事情,身體被看光不用說,連人都完全給了他。怎麼辦?她再也沒臉再看他了,更何況這男人還一副打死都不承認的樣子……
?金安黛,你要去哪裏?”見金安黛下了床就要往外跑去,宮七寒連忙拉住了她,?如果你覺得是我搗的鬼,我的錯,那我可以道歉……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輕易地帶走了她保存了二十四年的清白。
?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裏。”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相見了。
?不放。”宮七寒緊緊拉著她的手腕,就是不放開她。他知道,這一放手,便注定了永遠的放手。她更恨他了,這不怪誰,誰也不怪。他沒錯,金安黛也沒有錯。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一個低著頭眼眶紅紅,一個低著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眼裏寫滿了悲傷。直到另一個人的到來,這才緩解了這樣尷尬緊張又悲憤交加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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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大嫂,你們在幹嘛呢?大晚上的要不要睡覺啊?”
宮真珍揉著一雙睡眼,站在門口,一臉朦朧,看來才睡醒。宮七寒見狀,一個再好不過的辦法飛快地出現在他的腦子裏醞釀。於是,連忙愉悅地對宮真珍說道:?真珍,你帶她去你房間裏睡好不好?”
隻要她不離開,比什麼都好。
金安黛一愣,她一點也摸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門口的宮真珍眼中一喜,倒是很高興地過了來,將金安黛從宮七寒的身邊牽走:?麵粉大嫂,快跟我回去房間,好晚了喔,再不瞬間的話會長皺紋的……”
好,這宮真珍確實也是她的弱點。那麼的甜蜜攻勢,讓金安黛不得不放棄了馬上離開這的念頭。而且現在大概是半夜,就算她馬上離開,一個人在黑暗裏什麼也看不到,又能走到哪裏去?碰上美國的恐怖分子也是極有可能的,所以,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先過了今晚再說。
安黛,不要走,留在這……
看著金安黛和宮真珍遠去的背影,宮七寒的瞳孔又陷入了沉思。怎麼辦?她以為是他搞的鬼,現在應該更恨他了,一定是這樣的。他要怎麼辦才好呢?就算留住了今晚,明天又該怎麼辦?
好難受,好痛苦,好無助……
關上燈,他的眼睛殷紅發亮,滿滿的哀傷從那傾瀉而出。
粉色的小世界裏,宮真珍開了燈,知道大嫂不喜歡黑暗,所以睡覺之前並沒有關燈。
?大嫂,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來我真的好想你啊,不要離開真珍了好不好?”躺在床上,宮真珍祈求的目光,伴著祈求的話語,就像針頭一樣一針一針插在了她的心口,拔也不是,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