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薪水呢?
三千?四千?五千?這些對宮七寒來說都是冰山一角?嘎嘎,那會是一萬以上麼?哇哢哢,想到就很雞凍啊有木有?
不過,就是一私人秘書而已,他怎麼會給這麼多嘛?
汗?金安黛自顧遐想著,三秒鍾還不到的時間內就突然開始垂頭喪氣起來。算了,他愛給多少給多少,反正他要負責她的全部。
“噗……”沒得來宮七寒的回話,宮真珍倒笑上了,“大嫂,你這問題問得可真可愛……”
那小妮子笑得賊兮兮的,讓金安黛忍不住有種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
“金安黛?”這時,宮七寒突然抬起一雙邪魅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一臉認真至極的表情,“你說我要付給你多少薪水才行呢?三千美金?不,一萬美金?太少了,還是十萬美金……”
額?他說什麼?
“你,你說多少?”金安黛掏了掏耳朵,萬分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幻聽。一旁,宮真珍抿著嘴,眼睛笑彎了腰,“大嫂,先別激動。”
“我說?金安黛?”事實證明,她激動得確實還太早了。剛剛還在思考著該如何付給她薪水的宮七寒,下一刻就突然瞪大了他那一片漆黑的瞳孔,大聲叫道,“我說,你還想讓我付給你薪水?你難道忘了上一次在美國的時候,我找你算賬的事情?金阿呆,不要告訴我說你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
“什麼?”聽到這,金安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突然就魔姓大發的可怕目光。
老天,這個男人怎麼什麼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在美國的那一次?也就是她辭職那天發生在辦公室裏的事情?買嘎,那些賬根本就不叫個事好不?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算的?
然而,她偏偏覺得不可理喻的事情,宮七寒就越是在這點上發揮到了極致。
“金安黛,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清楚了?現在我真要好好給你算一帳了?”
宮七寒眨了眨他那邪惡的黑眼珠,一番讓金安黛聽了差不多想死的話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耳邊。
“第一筆,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的一天,某個女人低聲下氣地求我一定要把她當垃圾一樣撿回去,是為了不想睡大街?OK,我把你撿回去了,還讓你住上了你人生中從沒有住過的高檔豪宅,你說,你是不是應該付給我至少三千美金的報酬作為回報?”
金安黛滿臉苦相,老天,她這是沒事往槍口上撞麼?找抽。宮真珍在旁邊樂嗬嗬地偷笑,讓她更覺得丟人丟死了。
然而宮七寒還覺得不夠似的,慵懶地靠在座椅上,唇角邪惡地勾起,在陽光調皮地從玻璃窗的反射下,光線來到他那酒紅色的頭發上,點綴起一圈圈華麗麗的光圈。
“第二筆呢,麵試什麼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直接說第三筆?我每天起早貪黑地給你做早餐做晚飯,而且你一定不知道?你每天替換下來的衣服全是我給你人工手洗的?我堂堂全球第一財閥的TOJ總裁,為了某個笨豬天天累死累活的,幹著保姆一樣的累活,不說你在我家吃了多少用了什麼,就這一條,你要不要再付給我五十萬美金的勞動費、照顧費、營養費、睡眠費、休息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
什什麼?
一下子就跳到五十萬美金如此的天文數字,還那麼多費啊費的,金安黛聽著聽著,已經不自覺地慢慢從餐桌上躲到了桌子底下。
老天,她真心可以去死了。早就知道宮七寒這家夥惹不起,她竟然笨到連躲都不會,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蒼天啊,誰來救救她啊?宮七寒那家夥竟然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而宮真珍早已經笑開了花。
她算是徹底見著這兄妹倆的可怕了?
“第四筆呢,金安黛,那天晚上在酒裏你沒忘記?如果要我說出來,也可以啊?”宮七寒一把將她從桌子底下提出來,直接把她往他大^腿上一放,強製姓地摁住她,不讓她掙紮。
嗚嗚,這個惡魔,不要說出來啊?沒看到真珍還在這裏麼,怎麼可以這樣啊?
“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我把細節都說出來?那我就不說好了?不過……”宮七寒又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知道她在心裏麵大哭,很給麵子地停住了細節描述,但很快又來了個讓金安黛心都提起來的話鋒大轉折,“介於人家的價格實在是太昂貴了,光是身價就有個上千億,你說,我該怎麼跟你算這筆賬好呢?恐怕你也拿不出這麼多錢?所以啊,你幹嘛要跟人家提薪水啊?這輩子,你就光給人家打工抵債好了,我退休你就退休,怎麼樣?這主意不錯?”
某個小妮子已經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金安黛滿臉黑線,這叫個什麼事啊?得了,不僅沒要到薪水,還把自己這輩子都給搭進去了……她突然想死了。
這簡直比故意還故意,比刻意還刻意?這個該死的殲商,所謂的無殲不商就是指的宮七寒?
而最讓她感到無語的是,該死的宮七寒,你丫的明明就是一大老爺們,竟然還大言不慚地一口一記人家地叫著,你妹啊,你還人家?靠,你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惡魔加?
一隻手還在她的腰上不斷摸啊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