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就是一年一度意義重大的四條一節日,廖莫莫閑著無聊,扶著肚子在屋裏麵溜達,姚應森拿著相機,紮著標準攝影師的架勢,不準確地抓拍,抓拍到的畫麵不堪入目,有廖莫莫驀然回首的揚著八字眉的模樣,有她嘟著嘴念念叨叨的樣子,為了不打擊孕婦的自信心,姚應森硬是昧著良心自我檢討:不是你的長相問題,是我技術不過關。
“這文名為什麼叫脫光啊?起這麼猥,瑣的名字,卻清水的可以。”廖莫莫突然問姚應森。姚應森正在糾結相機內挑選廖莫莫的照片刪除,聽到廖莫莫的話,他頭也沒抬地回答,“最近嚴打的厲害,不說不代表咱沒做,這不咱有人證。”指著廖莫莫的肚子要證明。
“借口,哪是嚴打呀,明明是她寫不出來流鼻血的大小船來。”仍舊不明白,“脫光,幾層意思?”
“一層,就是脫,光,光,和你理解中的一樣光,還有一層,這不是眼看快光棍節,估計是她想借此,擺脫一條的身份。”不良作者狠狠打噴嚏一枚,她好不容易把這對撮合在一起,誰人在背後罵人。
姚應森對孩子的性別十分好奇,明明已經檢查過,廖莫莫已經知道答案,她說要告訴姚應森,姚應森陷入自編自演的糾結中,一會說,“你告訴我吧,省得我糾結得難受,好買她/他需要的東西”,廖莫莫還未開口,姚應森已經搖頭否決,“還是別告訴我,就當買瓶可樂,我等他出來開瓶贏大獎。”
廖莫莫漸漸不願搭理他,姚應森漸漸找到平衡點,他把用品買兩套,粉色和藍色各一份,如果不是廖莫莫硬硬拖住他,姚應森作勢要在家裏麵準備兩間嬰兒房。廖莫莫說,“你就不能消停會,你晃得我頭暈。”姚應森十分體諒地扶著她躺下,“那就睡吧,睡著應該就不暈了。”
開瓶贏大獎,姚應森中獎了,獎品是千金一枚,樂得他合不攏嘴,越看自己紅紅皺皺的嬰兒越覺得可愛,愛不釋手地抱著又親又看的,惹得姚力夫拿出當爺爺的陣勢才從兒子手裏麵奪過來孫女,才能見上一麵。
關於小盆友的名字問題,被列為姚家的頭等大事,姚力夫不熱衷於公司業務,捧著本大辭典翻著,謝芳菲開始補電視劇,見電視劇裏麵稍有些內涵的就恨不得給自家孫女用。廖莫莫是最輕鬆的,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沒人敢說她肥,她就捂住眼睛安慰自己還沒把體重秤壓崩就還好。
大名已定,姚慕樂,小名姚小寶。最為姚家第一個小孩子,姚小寶可謂是集眾多寵愛於一身,姚應森的幾位哥哥,紛紛表示對新生兒的恭喜,出手大發直接扔銀行卡,廖莫莫捏著卡樂不可支,樂過之後嚴肅問姚應森,“現在物價上漲這麼厲害,會不會讓我們保值還回去。”
姚應森大手一揮把銀行卡放進自己口袋內,“等他們幾個結婚,不知道到猴年馬月。老大,陰陽怪氣的,找個女朋友更是怪裏怪氣的,好像是死了又生的,怪滲入。老二老三玩二男一女上癮,暫時不會考慮定下來,老四倒是癡情,但是也癡心妄想,望著大洋彼岸。所以,這錢咱還能捂得熱。”
隨著姚小寶漸漸長大,姚應森的擔憂開始越來越嚴重,不是說兒子和娘親,女兒和爹愛麼,為什麼自家這個總是黏著廖莫莫,卻對自己不見得過分親熱呢,怎麼沒有別家的小公主乖乖窩在膝蓋上那一幕呢。姚應森躺在床上憤憤不平,連姚一森那個一絲不苟的怪人,都能被姚小寶逗得樂嗬嗬,自家閨女唯獨不會那麼乖巧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