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將他逼退數步,鬆本亂菊來到臉色好看了一點的日番穀冬獅郎身邊道“請安心,你給我們傳訊的靈壓已經被周圍附近的隊長副隊長收到了,四番隊卯之花烈隊長,六番隊朽木白哉隊長正在往這邊趕過來,我先行一步來了。”

“做得好,鬆本。”冬獅郎煞白的麵孔上勾起了一抹笑容“撒,形式逆轉了!”

“嘛··的確很意外。”王維依舊是那副平淡的神色,嘴中說著意外卻麵無表情,讓人看不懂。

“但是···那又怎麼了?”王維冷笑“除了四番隊的卯之花烈隊長稍稍有些難纏外,其餘的,對我來說不過如此罷了。”

“你那種自大的口氣也就現在說說罷了。”冰冷的聲音傳來,王維轉身舉刀,隻聽鏘的一聲,千本櫻已被王維的無相天痕攔下。

“給你在後麵運用四楓院夜一的瞬步在背後偷襲你都無法完成,可見你到底是多麼愚蠢的人!”身子猛地向前臥下,王維將手中的無相天痕插在地上,借力一腳將朽木白哉向前傾的身子踹開,在他身子後傾的時候一個後空翻穩落地麵,快速拔起地麵的長刀轉身橫斬!

朽木白哉見狀神色依舊冷漠,身子後傾的他雙腳輕輕一推地麵,極為驚險的躲過了斬來的長刀,但是他的隊長服被割破,脖子上的銀白紗風花也沾染了許多飛塵,讓白哉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所謂貴族··”王維道“愚蠢的將自己當做高人一等的人,當然是片麵的講法。”他看都不看朽木白哉一眼,對著冬獅郎接著道“真正的來說,在這個屍魂界,貴族的人們為了權力將子女當做犧牲品,雖然朽木白哉隊長你違反過了一次規則,然而你卻還是被鎖在了這牢籠之中。”

“帶著迷茫和悲哀的劍,對我來說,是不起作用的。”聽到這句話,饒是朽木白哉性情再為冷淡也是深深的泛起一絲怒火。

“那麼我就讓你這張隻會說的嘴巴,真正的消失!”冰冷的語調包含著凍絕人心的殺意,他將手中的斬魄刀放開,任其墮入地麵化作櫻花。

“散落吧,千本櫻!”

“我曾對有一句話有著深刻的疑問。”華美粉紅的櫻花化作海洋,萬般無害的他們卻鋒利如一片片磨礪千萬次的鋒刀,哪怕隻是擦著,也是一道傷痕。

“有很多人對市丸隊長有過這樣的評價。”王維停留在原地,絲毫不在意迎麵而來的粉色櫻花“那是··宛如愛一般的絕美殺意。”

“我沒有見過市丸銀殺人和釋放殺氣的樣子,但是現在的朽木白哉你,或許也可以擔當得起這句評語也說不定,不過這句評語贈送的,是這把刀罷了。”

“但也有人對我做過評價。”美麗的櫻花之海將他包裹在內,隻有他的聲音依舊穿落在外“那是虛無一樣的無痕····絕殺!”

“你想說··額··”話說到一半的朽木白哉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旁觀戰的冬獅郎和鬆本亂菊也是一臉驚駭之色。

“這是···”望著身上突然被刀割出來的大口子,他驚愕的望著櫻花漸漸散落,被包裹在其中毫發無損站在那裏的王維。

“朽木隊長!”鬆本亂菊驚叫著衝了上去,接住了倒下的白哉,望著白哉身上鮮血直流的大口子,她勉強的用著治療的鬼道止住了血。

“不行,傷口太大了,就像是被一把長約數米的長刀斬過一樣,這個傷口光是止血就已經是極限了,卯之花隊長怎麼還沒有來?”

“不··我來了哦。”卯之花烈此刻也已經趕到,她觀察了下朽木白哉的傷勢,麵色極為嚴肅的道“這傷口,真是糟糕,但是問題不是這個···”她接替了鬆本亂菊的工作一邊治療朽木白哉一邊望著戴著麵罩看不清楚表情的王維“你是誰?”

“虛。你這麼認為好了。”黑色的遮掩麵罩被他摘下,讓人看到了半張被白骨遮掩的麵孔。

“不可能··人形的虛我可沒有見過!”一旁的鬆本亂菊在卯之花烈治療朽木白哉的時候開始治療冬獅郎的腹部,那巨大的力道造成的傷害可不僅僅是疼痛那麼簡單。所幸隻是小傷。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王維淡淡的道,遮在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以他的實力,早就將這最後的麵具破除掉了,但他沒有。為了低調,他當了第一十刃史塔克的第二個從屬官,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性子較為相合,史塔克也沒有反對,又或者,史塔克從這個一直埋伏的危險的人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些他自己都沒有看到的東西也說不定。其實從敏銳的程度上來說,史塔克相比起京樂春水還要敏[gǎn],他甚至可以從利用完全掌控能力控製自我情緒的王維身上感覺到深深的對藍染的防備和殺意,哪怕隻有一絲絲。

“撒忒,三個隊長,其中一個重傷,另一個需要幫助治療無法出手,剩下的就隻有··”他望著冬獅郎和鬆本亂菊嗤笑“你們兩個了啊。”其實關於他刀的能力王維沒有跟冬獅郎說,隻是跟他說他覺醒了斬魄刀,這是為了減少以後敵對時候的變故,而完全虛化後,始解變作歸刃,其解放語和能力也變了,自然也無需擔心他們知道他的能力。而他本身身為低調的從屬官,一次都沒有歸刃過就將敵人消滅了,致使眾多十刃對這個深藏不露但也異常低調的虛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