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我就躺馬路上唄,那麼寬……”可兒捧著杯子,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賊賊一笑像極了一隻偷腥的貓。

阿呆有些癡迷的眼神看著她,從來沒有想過在五年後還能再遇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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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冽風因為被一個會議拖住了,本想丟給莫問之主持,可因為昨晚訛詐了八十萬,莫問之拽拽的說自己生病需要病假,然而撒腿跑人了。他隻好讓可兒先自己回家,或者等自己開完會。誰知道出了會議室沒見到她的人,打電話,管家說她到現在還沒回家。

頓時,祈冽風就慌張了,立刻讓鬼影去查她哪裏,是出事了還是自己跑了?

鬼影在十分鍾後給了他答案:“主人,可兒在歡樂時光。”

祈冽風二話沒說就飆車去抓人,小笨蛋不都叫她一個人先回家,怎麼跑去酒吧了?

他到時,可兒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胃裏全是酒水,慵懶的趴在吧台上,臉蛋紅撲撲的,笑臉如靨,不經意間流露著風情萬種;飽滿的櫻唇在酒精的滋潤下變得更加殷紅,嘟起來時好像是在邀請人品嚐……

阿呆癡迷的目光看著她,笑的很是溫柔,在五年前自己就很喜歡她了;那時她是祈少看上的人,隻好隱藏著自己的感情一直默默的看著她,以為會是一輩子,沒想到的是她突然的就消失了,不上班,手機聯係不上,像人間蒸發了。等到看到報紙才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出事了,卻再也找不到。

沒想到五年後自己能再遇見她,如果這次她的身邊沒有……

“她的是我女人。”祈冽風鐵青的臉色走到可兒的身邊,犀利的目光透著警告的意味,冰冷的聲音恍若從地獄而來。目光裏流動著凜冽。

笨女人,你長本事了,騙我說回家,結果偷偷跑到這裏喝酒!你死定了!

阿呆的思緒被人打斷了,回過神看清楚眼前的人,眼底閃爍著錯愕,結巴的語氣:“祈少……你……”

“她是我的女人!”祈冽風冷冷的重複一遍,伸手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的懷中,冰冷的補充一句:“不想死離她遠一點。”

可兒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腦子好暈,身體裏似乎很熱,某個地方似乎被什麼燒灼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都是模糊一片,隱隱約約之間似乎看到了祈冽風那個混蛋的撲克臉!

小爪子摸了摸祈冽風的臉,又掐了掐,樂嗬嗬的傻笑:“嗬嗬……我是做夢嗎?真討厭……為什麼夢裏你都是個不會笑的撲克臉?笑一笑又不會懷孕!”

手指戳著他的臉頰,讓站在吧台裏的阿呆驚愕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祈冽風抓住了她的手指,語氣裏充滿慍怒:“等你醒了,就知道是誰懷孕了。”

“好痛……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撲克臉?”可兒臉色有些痛苦,抓著自己的頭發,歪著腦袋,迷糊的眼神看著他:“好多個祈冽風,好多個混蛋!”

阿呆徹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第一個見到有人敢當著祈少的麵罵他混蛋,而祈少看樣子一點也不生氣,他們的關係果真是那般的親密。

祈冽風皺起眉頭抓住她揮舞的小手,打橫將她抱起來,俊美的輪廓散發著冷冽的氣息,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抱著她匆匆的離開酒吧,不願再讓別的男人看到她如此狐媚的一麵。

酒吧裏的客人都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好漂亮的男人,好可愛的女人……有些人眼尖的認出他們的身份,不禁低頭議論紛紛……

“居然是範家之前被趕出家門的二小姐啊!”

“是啊!那個不是要和範雲萱結婚的祈少嗎?他居然是和二姐在一起了?”

“上次的雜誌不是說婚禮被人搗亂了嗎?可卻沒說具體,傳言說是祈少為了保護這個女人花高價把新聞給壓下來了。”

“她長的是很漂亮啊……難怪祈少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就是不知道在床上……”

這些流言蜚語,祈冽風絲毫不放在眼底,緊緊的抱著可兒走出酒吧,鬼影已經將車停在路邊,為他們打開車門:“祈少。”

“回家。”祈冽風抱著她坐進車子裏,將她放在大腿上,手指撥弄著她的頭發。她醉的一點清醒的意識都沒有了,該死的要是自己不來,在酒吧這樣糜爛的地方,她的下場……

光是想想心裏的火蹭蹭的往上湧,這個笨女人是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嗎?

可兒蜷縮在他的懷中,迷迷糊糊的,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原本紅撲撲的臉蛋逐漸的慘白起來,手指胡亂的按在自己胃的地方,額頭滲出汗水,娥眉緊緊的皺著。

祈冽風回過神來感覺到她的不對勁,手指探了探的額頭,溫度有點不對勁。“你怎麼了?笨女人?”

“痛……好痛!”可兒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呢喃著,又說不清楚是哪裏痛;抓著他的衣服指尖都泛白了……

“哪裏痛?”祈冽風看她痛苦的神色,剛才的怒火全然不見,變成了緊張與擔心。雖然是抱著她,卻不知道她到底痛在哪裏?

“好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