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電話來,一點自覺性都沒有。自己實在是忍不住,就主動點,反正笨女人沒腦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哦!那你吃飯唄,我不打擾了!”可兒想著要掛電話,可手一直拿著話筒不放開!

“難道你都沒話對我說?”祈冽風冰冷的聲音透過電波傳過來,有著一絲不悅。

可兒想了想:“記得給我帶好吃的。”

祈冽風:“……”

“乖乖的等我回來!”半響,祈冽風像個傻瓜重複這句話,然後把電話給切了。這個笨蛋,惦記吃的,怎麼就一點也不惦記給她買吃的人?!吃醋ing……

可兒聽到“嘟嘟”的聲音,撅起嘴巴有點悶悶不樂。不過,好像有點精神了。立刻把上麵的稿子撕掉,拿起2b鉛筆伸個懶腰:“喲西!!!加油,一定可以畫出來的!”

站在門口的季景然拿著那一塊巧克力,嘴角泛著苦澀的笑意,遲遲沒有進去。現在她再也不需要巧克力了,因為她已經有一個哪怕隔著大西洋距離透過電話寥寥幾句也可以讓她開心的人……

最終,轉身悄然離去,將手心裏的巧克力丟進了垃圾桶裏,就好像對她的感情,永遠隻能遠遠埋藏在心底,永遠!

☆、093:我還不差那幾個開|房錢(6000+)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舞動的身軀,彌漫在空氣中混亂的氣味,還有坐在吧台與阿呆無聊扯八卦的可兒。

“上次,你沒事吧?”阿呆關心的問道。

可兒咬著吸管,搖頭:“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兒!”不就是在醫院住了幾天,十八天後又是一條好漢。

阿呆傻傻一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卡在咽喉中的話始終沒吐出來。

蓮羽坐在她身邊喝著酒,劍眉微揚,眼神在舞池中央尋找獵物,手臂搭在可兒的肩膀上:“這是個好地方啊!處處都是***!”

“這可是本城最好的酒吧,一般人進不來,進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你說是不是***?”可兒嬉笑的湊到他耳邊:“你看上誰了?”

“那個……”蓮羽白皙的手指一指,可兒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在舞池裏風騷擺弄身體的少年,不過二十歲左右,幹幹淨淨的皮膚,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有點小清晰,在混雜的人群裏格格不入。

可兒嘴角抽蓄:“是不是小了點?”摧殘祖國花骨朵會被雷劈滴!

蓮羽無所謂的聳肩膀:“這你就不懂了!要找就找小的,身軟易推倒。我想怎樣就怎樣!”

“切!”可兒嗤笑:“直接說你自己大男子主義好了。不過,你可別帶回家刺激莫問之。”

“得了吧,我還不差那幾個開|房錢!”蓮羽仰頭將酒杯裏的液體一飲而盡,叮囑道:“你可千萬別喝酒,否則……”

“否則你就揍我咩!”可兒接過他的話,將他推出去:“快去找你的小受去!”

蓮羽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憋了這麼多天終於可以找到個小點心發泄發泄,當然是小的無比風騷,風華絕倫了……

可兒回頭繼續喝著可樂,目光落在阿呆身上:“我之前在這裏上班,你應該知道我和誰最好了是不是?”

“大概知道到點!”阿呆點頭,遲疑了半天小聲道:“那時和你走的最近的除了一個叫輕輕的女人,另一個就是祈少!”

輕輕?應該就是夏輕,祈少就是混蛋祈冽風!果然是這樣!

“那你知道我和祈少是什麼關係嗎?”可兒繼續問道。

“這個……”阿呆撓了撓頭,很糾結的神色“不好說!你們不算太親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祈少對你有意思!對了,你問這個做什麼?那天你喝醉不就是被祈少帶走的……你們……”

“我們……”可兒抓了抓頭發,想找個形容詞,半天憋出個“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你和誰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背後傳來了陰冷的聲音,可兒完全沒反應過來是誰,隨口回答:“祈混蛋和我啊!還能有誰!”

阿呆已經沒敢說話了,可兒吸著碳酸,半天沒聽到聲音,覺得有點不對頭,轉頭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祈冽風,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活見鬼了!!!

祈冽風一身黑色西裝,領帶被扯的有幾分淩亂,俊美的輪廓散發著冷冽,眉宇間雖有疲倦,但眸子一如既往的犀利。

可兒腦子第一個念頭就是跑……轉身就想跑時,被他隨隨便便的就抓住了手腕,一拽……可兒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他懷中倒去!

祈冽風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一隻手禁錮在她纖腰上,低沉的嗓音充滿了危險:“怎麼不繼續說了?”

“你……你……”可兒結巴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應該在法國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一聲不吭的……

“我什麼?”祈冽風故意用力捏了下她纖腰。可兒痛的尖叫的聲音被音樂遮蓋住,目光驚愕的看著他,疼痛卻提醒著自己,這不是做夢啊,不是做夢!眼前這個人真的是祈冽風!

“你怎麼回來了?”可兒欲哭無淚,自己這才偷偷的溜過來一次,就被他抓到了,要不要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