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顆石球就算要不了人的命,也tm能把普通人砸出兩個一個月都消不下去的腫包吧!誰那麼缺德,我和老伯剛一進門就暗地裏偷襲我們。”樂品將老伯又往自己身後推了推,對著會館廳堂裏吼了一聲,見沒人回應,樂品扭頭看向那倆守門的士兵,“喂,你們會館有人暗算人,還差點打傷這位掃地的老伯,你們倆難道不管管?”
那倆士兵像是兩根木頭一樣,連看都沒看一眼樂品,完全把樂品當成了空氣。
樂品立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剛想罵這倆士兵幾聲,突然數十道破空聲響起,樂品全身寒毛直豎,他本能般的舉起已經差不多被拔幹淨掃帚毛的掃帚柄,當做一個短棍舞了起來。
霎時之間,院子內劈裏啪啦如同過年放炮仗那樣的聲音不絕於耳,待到聲音停止的時候,樂品手中的掃帚柄已經隻剩下了手掌長度的一節。
其他的部分不是被炸成了碎片就是整節插在了地上,整個院子變得一片狼藉。
樂品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幾十顆石球,臉色陰沉,他將手上剩的那截掃帚隨手一丟,一步一步地向會館廳堂走去。
而廳堂內也魚貫走出了十幾名步法穩重的壯漢,他們身上同樣散發出一股軍人鐵血的氣息,他們結成陣勢團團將樂品圍住。
樂品掃了一眼這十幾名壯漢,他們的腰間都掛著一個發出陣陣石球碰撞聲的布袋,由此可知道剛剛那疾風暴雨般的暗器連發就是這是幾個人幹的。
“不知道諸位剛剛的暗算到底是什麼意思,暗算我也到罷了,我就當是考核內容,但是為何連那掃地的老伯也在你們的暗器範圍之中,難道你們連自己人都要打嗎?嗯?!說話啊!”
那十幾人麵色不動,一齊抽出了腰間的青銅長劍,瞬間攻向樂品。
樂品瞳孔一縮,立刻伏下身子,十幾把青銅長劍立時撞擊在了一起,趁著長劍交擊在一起他們無法連擊的時候,樂品一個地走步,半蹲著身子迅速走到了一名士兵身前,對著他的下巴就來了一記重拳。
那士兵來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兩眼一閉仰麵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樂品順手拿下他腰帶上裝著石球的布袋以及落在地上的長劍,一個翻滾和剩下的士兵拉開了距離,同時來到了那掃地老伯的身邊。
樂品右手握著長劍,左手捏著幾顆石球,眼睛緊盯著那十幾名追過來重新擺開陣勢的士兵,對身後的老伯說道:“老伯,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惹到他們了,讓他們連你這個自己人都要動手,但是今天既然讓我遇到這事,那我就不會坐視不管,等會打起來你可要。。。”
一股勁風突然從樂品身後傳來,樂品的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就要前滾,但還是沒有快過勁風,他隻感覺後頸一疼,視線變得一片模糊。他晃晃悠悠地捂著後頸,向後看了一眼。
模糊中他隻看到一個人影對著他又補了一拳,之後他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