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
把綱吉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伸到骸的麵前,示意他想辦法。
「這小家夥那麼貪吃,不知道拿美食放在他跟前會不會有反應。」
骸想著綱吉的那種吃法,好玩的戳戳綱吉睡鼓鼓的臉。
「吃……」
迷糊地睜開眼睛,隻感覺什麼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張嘴,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長空……
☆、19
中心湖域與其說是一個湖不如說是一條長河,貫穿並盛之域和黑曜之域的交界處,作為一條自然的分界線,長河兩岸綠蔭覆蓋,形成一條橫向擴張的小樹林,樹林兩端皆是山穀山群。長河中斷河水彙集,形成一個大湖,作為政府機關的教會就建立在這片湖域上唯一的小片陸地上。
骸、言綱和綱吉經商量過後,決定能早來教會就早來,所以一出酒館置辦了些必需品就叫了輛馬車趕了過來,此時正在湖畔休息著。
「所以說,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能不能別躲了。」
骸頗感頭痛的對著一直躲在言綱身後不出來的綱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綱吉顫唞著拚命重複著這三個字,邊說著邊往言綱的身後鑽,不讓骸看到。
就是因為綱吉咬了骸的手指一口後,骸痛得兩眼直冒火,又不敢在言綱麵前把綱吉怎麼著了,就駕著馬車一路飛馳過來——這也是他們能那麼快到達這裏的原因。可就是因為這種非人的速度,一路上馬車的顛簸的幅度也是難以想象的,坐在車廂裏的綱吉頭上被撞出好幾個大包,疼得他眼淚直流,相反,言綱處在同樣環境下倒是一點兒事都沒有。托這些大包的福,綱吉現在看到骸是有多遠能跑多遠,恐懼的很,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他了又給自己的腦袋來幾個負擔。
「哎,這樣子可沒法行動啊。」
看綱吉這樣子就知道他是不會從言綱身後出來了,骸無奈的歎息一聲,苦惱中。
「那就分開。」
一直默不作聲看著兩人的鬧劇的言綱突然發話。
骸看了言綱一眼,又看看綱吉,後者立馬往後一躲。無聲歎息。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恩。」
「言你帶著綱吉去擾亂內部,越亂越好。我就趁機溜進地牢救人,如果我失敗了或者被抓了不要用管我,直接逃出來就行,明白了?」
「恩。」
「那我就先去勘察情況,你們最好能快點,別等我已經掛了才開始。」
「恩。」
你這冰山除了這一個字就不會有別的回答了麼!!
骸差點就想把言綱的聲帶拆開了看看他的語言係統是不是設定的是「每句話不能超過五個字」!
告別兩人,骸跳入水中朝湖中的島遊去。
「我需要做什麼……嘛?」
看到骸離開,綱吉總算是鬆了口氣,從言綱的身後出來。
「恩……開一條路,用你的『束縛之杖』。」
「……我?這要怎麼做……?」
不等言綱的指示,綱吉手上的鏈子已經亮了起來,一條細細的鎖鏈冒了出來衝進了樹林深處。
「『束縛之杖』都比你聰明。」
「喂——!」
綱吉鬱悶了,怨念的目光盯盯言綱又盯盯手鏈,蹲在地上拔草去了。⌒思⌒兔⌒網⌒
把手放在延伸出去的銀色鎖鏈上,鎖鏈立即與周圍化為同色,根本分辨不出。
「得確保退路不被教會的人發現。」
感覺到手上的鎖鏈還連著,綱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還有,因為『隱跡』每次隻能維持一樣東西消失狀態,所以我們現在得就這樣衝進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