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了。」半開的窗戶被推開,一道黑影翻過窗沿鑽入屋內,調笑的話語裏聽不出任何心虛和慌張。來人很自覺的坐到離床不遠的木椅上,嫻熟的為自己斟上一盅香茗,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看著床上坐起的人。
「嘖嘖,待遇就是不一樣。不管對方是誰隻會露出冰山臉的你唯獨對他露出其他的神情。」
選擇性無視某些帶有質詢或是調侃的話,言綱隻是繼續先前的話題:「你明知綱吉很容易懷有負罪感,為什麼還跟他說我因他性命垂危?」
骸默默的在心裏數著言綱這句話的紫薯,驚疑竟然突破了兩位數!不容易。
「心血來潮而已,反正結果不是蠻好?」他才不會說是因為自己想看那張酷似言綱的臉上露出快哭出來的神情——不被丟到狼群裏喂狗才怪!
「哼」就這種蠢理由?當他是綱吉那種腦袋瓜子不成?會相信的話恐怕鳳梨都會變種了!
「算了,我要休息。」言綱躺會床上,向骸發出逐客令。
骸識趣地退出房間。擾到言綱休息,引火上身就得不償失了。反正戲也已經看完了,不如回去和其他人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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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的混蛋都給我滾出去!」
房間裏一下子從集市回歸到墓地,四人八眼向陰沉著臉的言綱投去奇怪的目光,另外還有道受到驚嚇的目光。
他從來沒那麼奢望過自己能立即昏睡不醒。
就在剛才,綱吉端著慰勞言綱的美食走進房間,可沒想到住在隔壁兩間的四個人竟循著香味跟了過來,還大言不慚地宣稱要慶祝言綱康複,接著便自覺將房間裏的四張椅子占領,就這樣圍著桌子享受起屬於言綱的慰問品來。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言綱可以繼續休息,等到他們吃飽了再讓綱吉單獨為他做料理吃。可是獄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瓶酒,興致高昂得讓眾人喝。那股勁兒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已經喝過了。於是酒量差的骸和獄寺便發起了酒瘋,鬧翻了天。
言綱忍無可忍,於是爆發了上麵那一幕。
山本是唯一一個沒有沾酒保持清醒的人,他見言綱怒了,知道再呆下去估計都得出人命了。一把奪過喝得臉通紅的獄寺手中的酒杯,向言綱報以歉意的一笑,拖走了還在鬧騰的某人。
雲雀憑著自身卓越的酒量,在被灌下幾十杯之後依舊麵不改色。他更加直接,一掌把某鳳梨拍暈,扛著就走。
見骸和獄寺都被拖走了,綱吉暗自鬆了口氣。
「言,你沒事吧?」綱吉小心翼翼的發問,生怕觸及了言綱暴走的底線。
「沒事。」聲音依舊有些低沉,言綱瞥見綱吉聽完他的回答後放下心的神情,又加了句,「才怪。」
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兔子驚慌失措、提心吊膽的有趣場麵。
恩,好玩。
言綱發現自己似乎欺負綱吉欺上隱了,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感覺不賴。
完全不知道某人心思的可憐兔子,正暗暗苦索著要怎麼辦,愁眉苦臉的緊張樣原原本本地表露了他的心思。
玩味的看了許久,一直到兔子快哭出來了才開口道:「我餓了。」
「哦,好!我馬上去做!」說著,飛快地就要衝出房間。
「等等。」眼疾手快地在綱吉掠過床邊的一刹那抓住他的雙肩。因慣性問題,綱吉順勢仰倒在言綱的懷裏。
跌倒的某隻兔子腦袋撞到了結實的胸膛還有點懵懵的,知道冰涼的觸♪感從臉上傳來,頭上落下微微低沉的詢問,這才回過神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言綱皺眉輕觸著被不自然的紅暈染滿的溫熱肌膚,有些不高興得問道。難道是他剛才不注意的期間被那兩隻心術不正的酒鬼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