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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鴻坐在台階上沒起身,她覺得蘇政略有很多地方和她像,對事對人對愛情的態度,很多都像。如果有一天自己走到這個年紀,是不是也會如此荒涼。

☆、第 19 章

周牧和文新晏跳舞時頻頻出錯,但文公子一直沒放開她的手,還在努力找話題:“聽說這麼多年你一直沒談過戀愛?真巧。我也是。”周牧連撇嘴都懶得撇,手照牽,嘴照親,床照上,の思の兔の網の

就是事後給錢,所以不稱之為談戀愛。她懂。文新晏也看出她情緒不佳,於是略湊近些說:“不會是這麼多年心裏都藏著一個不能得到的人吧。如果是這樣,我願意犧牲效勞,成全愛情多美好的事是不是。你我心裏都明白我們倆被湊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大。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情感上互不幹涉,生活中互相幫助,這樣才是完美婚姻不是嗎。”“你想多了文先生,不好意思我累了。”周牧鬆開他退到一邊歇氣,她可沒興趣玩形婚,哪種形婚都沒興趣。要組織家庭,隻可能是和自己愛的人。

周牧出來時沒在車上找到人,正準備打電話,一轉身瞧見那人坐在台階上抽煙,抽得很凶,旁邊都一小堆煙頭了。看到周牧過來,林飛鴻眼睛紅得像頭野獸:“一直扣著我是怕我回去被抓哈。我真的好感謝你小周總。”

瞬間明白過來林飛鴻這是知道S.P的事了,其實知道瞞不住的,但一直在想怎麼解釋才好。她外公雖然退了,但那真隻是表麵上的退了,權力很是有,怎麼可能死了兒子那麼容易就放過。就算這死亡原因並不光彩,就算原因怎麼複雜都好,要報仇的。她舅舅當年是被蘇政略拉下水,而且在那次交易中蘇政略也在場,她舅舅死了,蘇政略還活著,這就是老爺子的恨。答應隻把蘇政略的毛擼幹淨,不動他家人,已經是她能爭取到的最寬限的條件。

“別跟著我周牧,我想一個人靜靜。”

“先跟我回去飛鴻,我慢慢和你說。”

“說什麼。說你是怎麼讓我破產的,說你是怎麼毀了我這些年的心血嗎。我多謝你。”

“你怎麼這麼不成熟飛鴻,你冷靜點。這些年你也經曆的事也不少了,我們談公事時像個成年人好嗎。你不要賭氣,不要倔強,我們好好談。”

“我他媽破產了!我和蘇景嵐八年間辛辛苦苦的一切被你兩個月毀得幹幹淨淨!你讓我冷靜!你讓我和你好好談!你們家的人命金貴,我們全他媽賤人!該死!你他媽再跟著我就把這破產人士做到底從這跳下去!你來啊!”

幾十米高的大橋,林飛鴻站在邊上時一瞬間真有跳下去的衝動。不為錢,隻為她的曾經,她的熱血,她的拚搏,她的驕傲,她的青春,全在裏麵。如今,沒了。而她還在這被周牧耍得團團轉,愛情,真是個誰都能拿出來踩兩腳的狗屁玩意。人生真是殘酷啊,她確實一直幻想過和周牧的重逢,然後會把愛情進行到底。現在人家拿把刀把她的皮肉剝掉,給她上的麻藥就叫愛情,所以她從始至終渾然不覺疼。

也不知道走了多走,鞋子開始磨腳,幹脆脫了扔掉,赤腳前行,然後打電話給蘇景嵐:“蘇老師,吃晚飯了嗎?”蘇景嵐似乎正在給林一瑾念故事,所以兩人在那邊笑得嗬嗬的。

“飛鴻你怎麼了,聽著聲音不對。”

“沒事還是有些感冒。”

“你身體不是很好,要照顧好自己。”

“好。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