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好像被膠水糊住了一樣根本沒法移動任何一小塊麵部肌肉。

他習慣於握住武器的掌下是不著寸縷的肌膚,——光滑,細膩。當然。但是卻沒有這幾年裏不可避免烙印下的傷痕,一點都沒有。親昵的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比他記憶裏的還要纖細,那雙手也並不是……出現他視野範圍裏的,是一個十四歲的·眯著眼睛在他身上到處亂蹭的·脖子上打著誇張的粉色蝴蝶結的·什麼都沒穿的·澤田綱吉。

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感覺身體繃得更緊了。

——這到底是……?!

“恭彌!你不專心……不喜歡嗎?生日禮物!”

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隻能在他身上蹭蹭而感到了不滿,迷迷糊糊的少年皺著眉頭,張嘴咬上了男人的側頸。

嗯——!!

他在聲音溢出的前一秒咬住了下唇,拚命調用著畢生以來的全部自製力與警覺心,抵抗著這意外甘甜的禮物所帶來的——該死,十四歲的綱吉怎麼可能知道他的敏[gǎn]帶在哪裏?!何況那折磨人的觸♪感距離他的喉結也——不對。這不對。不應該發生,這根本不可能!!他的愛人、十年後的黑手黨教父到底在哪裏?即使是他曾經偶爾臆想過的場景,這作為生日禮物也太過——

嗯……嗯——

滿是不耐煩的少年把他尖尖的牙齒刺進了對他來說似乎很美味的肌膚下,——不多,隻是一點點,卻足夠讓他失控。然後、然後——這個該死的、不知道到底是故意還是真的無知的十四歲少年,一邊不高興的哼了兩聲,一邊饒有興致的伸出了舌尖,緩慢、規律、主動的舔舐——

呃——

男人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起了頭,有些痛苦的意識到自己大腦裏一向引以為傲的孤傲與冷靜正在以光速遠離,——他嚐試著找回一部分理智來應對當前這不合邏輯的一幕,但就算他把當初被迫分離了半年的絕望從回憶裏翻出來也沒能對他抑製住出手的本能有所幫助,而當那個一無所知但卻又在玩火的少年一路向上、把那一連串濕熱的吻印上他的下巴他的唇角的時候,某種叫做自製力的東西,終於嘎嘣一聲碎了一地。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也許其中蘊含的什麼不妙的事物觸動了少年與生俱來的超直感,讓那個膽大包天的少年終於怯怯的瑟縮了一下並試圖向後蹭去,但是已經晚了——他霸道的伸出手,抵住了少年的後頸。

——柔軟,甜美,濕滑。他也許從兩個人雙♪唇相分的短暫一刹那溢出了一聲歎息,因為這讓少年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他著迷的辨識著少年每一聲喘熄、每一次戰栗、每一點小小的痙攣與眷戀。幾乎是習慣使然,他放任自己的手沿著少年的背脊向下滑去,而那手指差不多也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它們極盡貪婪的在對方光滑的肌膚上打著圈,以一種十年後兩個人都分外熟悉的動作撫慰著少年隱含的不安與緊張,直到少年完全沉迷在由唇舌構築的世界裏,——而他隱隱覺得有些帶著惱怒的不悅,因為他的手指就像是在拒絕他的召喚而甘願被用膠水一生一世的黏在那裏。

男人彎了彎嘴角,為少年在他麵前完全的放鬆與交付了全部的信任,——為在他終於把手移回對方胸`前惡劣的按壓時那一聲急促的抽氣,——他坐直身子,用懷抱把少年完完整整的禁錮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低下頭去。

……和這家夥身上的任何一部分與任何一個時候品嚐起來都一樣甜美。男人愉悅的想著,把少年不自在和完全不自知的扭動按壓住,用舌尖、牙齒、手指,一點點品嚐和逗弄著他無疑最喜歡的那一部分。然後,他放任自己轉移陣地,一點點的向下,一路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標記,吞噬與舔吻,無論他做了什麼,從頭頂上傳來的喘熄與帶著些隱隱泣音的呻/吟都是這樣令人心滿意足……他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