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這事兒要是能發泄發泄就解決了,那我哪裏還會這麼煩躁。不就是怕你一生氣再氣出個好歹麼?

廖夏雖然隨手關了陽台門,可他倒是忘了江浩寧臥室和陽台隔著的那扇窗戶還開著。

“喂,我看到是你的電話倒是吃了一驚。怎麼,什麼事?”廖夏接了電話就開口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他們家發現了,我現在聯係不上他。你看看能讓你老婆幫忙問問麼?我……我挺擔心他的。”

廖夏哼笑一聲:“喲,劉大少竟然也有今天!這次不是你故意弄出來的事情?”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有些苦澀的回答:“阿夏,我這次是認真的。我們接吻的時候被他鄰居看到了,告訴他們家裏了。他們家死活不讓我進門,這兩天我就站在他們家樓道裏等著,好像他都絕食好幾天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求,求求你,這次算我再欠你的,行嗎?”

廖夏歎氣:“最近流行組團out了嗎?你也別著急,我讓寧寧幫你問問看,之後給你消息。”

劉孜又沉默了一會兒,悶悶道:“阿夏,謝謝。還有,對不起。”

廖夏聽他這一聲‘對不起’,嘴角微微翹起。兩個人都覺得之前很多事情都徹底放下了。

“得,我這就給你問去。你也別著急,吃點東西,休息一下,等我電話啊。”廖夏一邊掛斷電話一邊要推門進屋。

江浩寧從窗戶探出頭來,突然問道:“咋了,誰的電話?”

廖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趴過去悄悄問道:“你知道聶九家在哪不?”

江浩寧皺眉點頭:“一個院的嘛,就在前棟樓呢。咋了,小九出什麼事了?”

廖夏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道:“劉孜剛給我來電話說聶九他們家發現他倆的事情了,他怎麼也聯係不上聶九。劉孜這兩天一直在聶九他家樓道裏蹲守,他們家死活不讓他劉孜進門。聽說聶九好像絕食好幾天了,他特擔心,想讓你去幫忙看看怎麼樣了。”

“絕食?”江浩寧瞪大眼睛,“嗯,倒像是他會做的事情。不過,他們倆動了真感情這事兒倒是讓我大吃一驚了。你把電話給我,我給劉孜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話要傳,或是有什麼東西要帶沒有。真是的,要是小九絕食幾天了,估計他們家應該就該鬆口了吧。”

他從廖夏手中奪過手機,就著剛才的號碼回撥回去,很快就接通了。

“阿夏,有消息了嗎?”劉孜一接起電話就立刻問道。

江浩寧咳了一聲:“咳咳,是我,江浩寧。我還沒去呢。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帶給小九的?那個,劉,劉孜啊,你也別太擔心了,我覺得小九他家也快鬆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竟然超字數了,驢糞蛋子發燒了……話說看評真的很溫暖呀~

☆、令人糾結的江爸爸

江浩寧和廖夏從聶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天了,好勸歹勸勸了一下午,聶家父母才肯讓老遠趕過來的劉孜進門。至於說了些什麼,抬屁\股走人的他們就不可而知了。

“小九那臉都陷下去了,你看看他身上那些傷!他爸咋就能下的去手呢?”江浩寧十分氣憤的抱怨,“你說他們家牆上那鞭子,也不知道從哪弄的,還帶著倒刺呢。光是看看都心驚。我以為小九三年不回家的事情能讓他們家對他的要求鬆一些,可怎麼還是這樣!”

廖夏也是皺著眉頭回憶方才看到的情境。聶九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後背上腿上的傷口有的已經發炎了,有的皮肉外翻還未結痂。究竟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會連點藥膏都不給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