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完全無法使用,他在那一瞬間,還是條件反射的選擇了尋找一個借口。

如果事情敗露了,也不是自己的錯,吳邪你把我抓入這個局麵,是你自己的決定。你沒有和我商量,所以我要做任何的舉動,或者任何的失誤讓你的計劃流產,也是你自找的,甚至是一種活該。

所以我犯的任何錯誤,導致了你的失敗,都是你活該的,我更可憐,我是一個被犧牲者。

但是黎簇這一次找了借口之後,他瞬間警醒了,他忽然意識到這樣的思維方式的幼稚。

那不是他發自內心的警醒,而是吳邪在這個體係內給他設下的心理教堂。

是的,我是吳邪,我是一個壞人,我沒有和你商量,就把你逼入了這個局內,那又如何,我在做這個計劃的時候,就從來沒有去思考內疚這個問題。把你陷入這樣的場景,就是我的目的。

但是我同樣給了你選擇,黎簇,我和你有非常相似的思維模式,我也不在乎你是否可以成功,我也不在乎我的計劃在你這一環是否會有失誤。

所以你不用指望,我看到你失敗了,甚至因此導致我的計劃失敗了,我會痛哭流涕,後悔莫及,然後覺得自己在這一環有了失誤的判斷。

你失敗就是失敗了。

我把我的利益和你的生命捆綁在了一起,是相信你是一個正常的人,你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去生存的,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而去生存的。

如果你內心已經虛弱到,為了證明自己沒有錯,為了證明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自己隻是一個可憐的失敗者,可以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

那你就去實現你人生最大的社會認同吧!

在你認為你根本不想做你父親希望的人,不去獲得一些社會認同的成功的時候,你所想證明的不過是,老子自己有自己的理論體係,老子不在乎你們。潛台詞不過是:都是你們的錯,你們根本就不應該用這種不適合我的評價體係來評價我。

如果你已經習慣性有了這樣的思維方式,那麼盡可能在自憐中快點死掉吧。

“不能這樣,不能放棄,因為吳邪把他的計劃和我的生命捆綁在了一起,我怎麼樣也要活下去,他的錯誤,和我是死是活,完全沒有關係。”

即使真的完全是別人的錯,必須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別人的錯,不是自己放棄的借口。

他的腦子裏閃電一般的興起了放棄一切,全盤托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