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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多大的人了,還隻會這幾句罵人的話,不是流氓就是混蛋,最重不過王八蛋,真是個小可憐。”他輕笑著猛地向前,重重撞進她心裏,惹得一聲驚呼,是湖麵傾覆的小舟,浮浮沉沉,生生死死。

年輕就是好,無盡的活力,無與倫比的衝擊力,叫人麵紅心跳的男色,正是頹靡時一劑重拾青春的良藥。

她輕哼低吟,香汗淋漓。他給她的每一次衝擊,都似利刃,劈開她的身體,鑿進最深處,卻處心積慮不願早退,掐著她的腰一個勁往內擠,在深處畫著圈研磨。教她泣不成聲,哭哭啼啼求饒。

不多時又將她翻轉過來,臣服式的姿態跪在他身前,任他予取予求,往來衝撞。一雙沉甸甸的乳,惴惴難安地隨著他的動作飄飄搖搖晃蕩,實在誘人。一把取來握在手中,滿滿任人憐愛。

她哭著享受,他卻被她的緊致逼出一身熱汗,一人廝殺的戰場,他拚到最後一刻筋疲力盡時,床單已亂得不成樣子,滿地都是男男女女內外衣衫,橫躺在眼前,不知羞恥。待他抽身而出,紅紅白白的液體也隨之傾瀉,原來她久未經人事,他這一下要得狠了,竟讓她受了傷,流了血,鮮紅,似初初相見。

到底男女不同,他才伏在她身上喘了一會兒,便又有了鬧騰她的力氣,含著她的耳垂央求著還要來。寧微瀾卻是搭理她的力氣都沒有,倒頭就睡,他便來親她的眼皮嚐她的淚,沒完沒了地問舒不舒服,喜不喜歡,要不要再來一次?像隻嗡嗡圍繞在耳邊的蚊子。

浴室裏水在響,他自己洗過了,放好水就來床上,掀開被子將她抱到浴缸中。見她仍不願醒,便洗洗刷刷心滿意足哼歌,隻是洗著洗著又開始心猿意馬,欲念難消。將她抱回床上又膩歪了一回,懶得換床單,不如換床,挨挨擠擠纏在小臥室裏休息。作者有話要說:汗……頂風作案,放點福利……話說啊,結局就這麼定了哈爭取今天再寫兩章完結。

79 終章

寧微瀾見到霍展年,已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

仇人相見,意外地平心靜氣。恩恩怨怨牽涉太多,一筆賬算不清,到結束時反而無心顧及。隻長噓一口氣,就這樣吧,人生原本艱難,活著已屬不易,無所謂好與壞,對與錯。

霍展年說:“沒想到你會主動要求來見我。”她如今與先前已大不相同,以往伴在他身邊,她是悄然盛開的一株茉莉,淺淡、清新,僅止於含苞,從未曾盛放,然而此刻麵前的寧微瀾已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人,眉眼之間氤氳著莫可言說的嬌媚,是驚鴻掠影,春日怒放,是他從未領略過的美麗。心意難平,絕望與失望糅雜成一團,悶悶堵在心口。

他與她之間隔著一張桌,五十公分距離,他似笑非笑,意味深長,“你不一樣了。”

她下意識地攏了攏頭發,借此轉移心中緊迫的緊張感,“人人都在變,眼角多長一根皺紋也與昨天不同。”

霍展年不置可否,低頭點燃了細長香煙,置於唇邊深吸一口,香煙浸入肺腑,到底還是寡淡,無味得令人厭煩。“說吧,來見我,想幹什麼?”

寧微瀾略停,注目片刻說:“原本想要說的話,見到你,卻又不想說了。”多年來,她內心深處對霍展年根深蒂固的恐懼,源自於他對人對事的絕對掌控,而今他失去自由、金錢、權勢,隻不過是一名等待時光老去的中年男人。興許不必十年二十年辛苦打磨,他已然頹喪、灰敗、潰不成軍。

連恨都不屑給,最傷人不過如此。

“你心裏……是恨不得我死吧?”

寧微瀾點頭,安靜而平和的力量,直擊內心。“從你揭開母親舊事的時候起,我便一直盼望著能有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