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弟,你咋還要走呢?咱們們兄弟再好好喝兩杯。”薛安邦起身想要攔住瑾瑜,沒想到自己醉的厲害,竟然起不來了。

“二哥,好好休息,我會叫下人來服侍你就寢的。”說著,瑾瑜就出去了。

“該死的,你以為真的是大皇子看上了你?還裝起來了,不過是個下賤的胚子,要不是你的錢財,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薛安邦看見瑾瑜出去了,就在那生氣的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著瞧吧,我要是不把你的產業都弄到手裏,誓不罷休。”惡狠狠的聲音,包含了嫉妒、仇恨等等的情緒。

薛瑾瑜回到竹院,碧蓮已經躺下了,瑾瑜收拾了一下,也就上炕了。伸出胳膊,摟過來碧蓮,沒想到妻子竟醒了。“弄醒你了,對不起,再睡吧。”

碧蓮被丈夫摟著“瑾瑜,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瑾瑜把今晚安邦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他們這分明是瞧上了我的產業,覷覦我的錢財罷了。如今的侯府,早就是個空架子了。上次文荷下毒不成,所以才把老太太弄來,無非就是想打聽出咱家的底細來,然後再想辦法弄到手而已。”薛瑾瑜為他們的愚蠢而感到好笑。

“這陣子咱們的注意些,你吩咐下人,把嘴都閉嚴了。若是誰敢多說一下不利於府裏的事,看我還饒不饒他?”

“放心吧,這點事我還有數的,隻要你注意自己就行了,你可是咱家的主心骨。隻要你沒事,咱就啥都不怕,好了,睡吧,太晚了。”碧蓮有點迷糊了。

雲鬆一家在曹家住了三天,曹家人熱情的很,就是不讓走。每天曹翰海和曹翰墨都拉著雲鬆喝酒,聽雲鬆講這些年的經曆。要不就讓雲鬆打套拳助興,反正這當舅舅的倒是挺親外甥。而女人們則是逛園子、逛街,給方氏買了不少的東西,方氏也挑了幾樣回禮,總之是把玉、

嫻給累的夠嗆。第四天早晨,雲鬆跟舅舅舅母等人告辭,領著家人回到了薛府。臨走的時候,曹家的兩個舅舅一勁的挽留,還說有空一定回去雲鬆那,體會一下農家的樂趣。最後,曹家打發下人趕車把雲鬆一家人送回了薛府,還給帶了不少的東西。

回到薛府,方氏自然先去看看母親和妹妹,正好兩人都在比院。

“大姐,你們終於肯回來了啊。”碧蓮看見方氏進來就笑著說。

“是啊,這幾日一直在雲鬆的舅舅家,講了過往的一些事。他們甥舅天天的喝酒聊天,就是不讓走。我還惦記著咱娘,還有袁先生和昊宇,今天說啥也要回來。”方氏看向母親。“娘,這幾天沒啥事吧?

那位老夫人還沒走啊?”

“沒有她好不容易來一回,沒打聽出我們家的底細來,哪會這麼容易走。不過看她那個樣子,好像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動不動就閃神,應該也住不了幾天的。”碧蓮搶在母親前麵說。“每天都請咱娘過去嘮嗑,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我婆婆了。”

“碧蓮,你這話要是讓人聽去,可不好。她畢竟是瑾瑜的嫡母長幼尊卑在那擺著呢,以後可別說了。不過她言語間對瑾瑜的產業頗多關注,應該是衝著這個來的,你們不是已經另立門戶了嗎?她們這是唱的哪一出?你們還真的小心著點。”吳氏有些擔心。

“娘,你放心吧,我和瑾瑜都心裏有數。”碧蓮安慰母親。

蘭院的廂房裏,薛安邦正和他的母親說話呢兩人聲音很低“娘,現在怎麼辦?瑾瑜已經跟我明說了,他對投奔大皇子不感興趣,現在每次我要見他,他總說自己忙,沒空。”“這事必須辦成,這可關係到你大哥的生死啊。大皇子給咱們一月的時間,要是咱們不能拿出來五萬兩黃金你大哥可就沒命了。老二啊,無論如何,咱也得救你大哥啊。、,老夫人說著就哭了。⊥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