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都抓過來,剩下的人統統都殺了就是。辦完之後,再去菊院,把方家的那些人也都殺了。”聲音赫然是薛安邦。

“是,主子放心。”說著,這些人就各自分頭行事了。薛安邦領著二十人來到竹院,院門雖然緊閉,可是院牆也不過一人來高。對於這些人來說,根本算不上阻礙o一翻身就能過去。二十來個人輕飄飄的翻過了院牆,奔著薛瑾瑜夫婦的屋子衝過去。

到了門口,還沒等這些人把門弄開,隻見屋裏突然亮了起來。“我的好二哥,你可真是有雅興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的竹院裏來散步來了。”是薛瑾瑜的聲音。

薛安邦一聽薛瑾瑜的話,就知道壞了,不過他仗著自己人多o也沒怎麼害怕。“三弟,二哥有事要對你說,出來咱們談談吧。”

門開了,薛瑾瑜從裏麵出來,“二哥,你這大半夜的,領著一群人,黑衣蒙麵,手拿利器,這恐怕不是要和我聊天吧?”

“少廢話o我此次來,本就是為了你的家業來的。此刻你要是識相的話,痛快的把庫房的鑰匙交出來。領著我去你的庫房,然後再把你的印信和各地產業憑證,尤其是那座金礦的地契都統統拿出來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的妻子和女兒,要不然,今天我帶來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可個個都是亡命之徒,到時候,可就怪不得我了。”薛安邦此時覺得勝券在握o薛家一共才有十來個護衛,還分散在各個院子。此時薛瑾瑜的院子裏,不過是三五人而已o自己這麵有二十多人,根本就不用害怕。

“二哥呀二哥,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到底長了個什麼腦子?我既然知道你來,就定然會有所防備。你以為你這幾日把我的府裏逛了個遍,就能知道我府中到底有多少護衛不成?豬,你以為我府裏的護衛,就隻有那幾個不成?看看四周吧。”薛瑾瑜嘲諷的說道。

“你不用在那騙我了,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商人o能有多少護衛。”薛安邦抬頭一看o卻被嚇了夠嗆。隻見這東西廂房的房上,站著密密麻麻的人o不下百人之多。其中半數手中挽著弓箭,森白的箭頭o閃著寒光,正指向自己的方向。“三弟,三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哥哥是跟你開玩笑,鬧著玩的。”

“哦?原來二哥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啊,那倒是瑾瑜太當真了。可惜啊,我這個人呢,就是太愛較真,開不得玩笑。”瑾瑜麵色一寒。“薛安邦,你打的什麼主意,豬都看得出來。從你一來到我的府上,我就讓人監視著全城的動靜。這些人晚了兩天才到,你以為就能避開我的耳目?笑話。今日廢話少說,你既然敢來到我的府上,就得準備複出代價,動手。”

話音剛落,房上的弓箭手就開始射箭,密密麻麻的箭從上麵射了下來。薛安邦帶來的人連忙用兵器去擋,可是久守必失,沒多會兒,就有人被箭射中了。薛安邦一看情形不妙-,就喊道:“跟我衝上去,隻要殺了薛瑾瑜,今日我們就有機會再出去,要不然就隻能是死路一條了。”說著,掄刀就衝著瑾瑜砍去。

薛瑾瑜一見刀砍了過來,往旁邊一閃身,刀就劈空了。瑾瑜的右手一隻背在身後,手裏握著一把劍,劍往前一遞,衝著薛安邦的手就刺了過去,薛安邦回刀攔住,兄弟二人打在了一起。薛安邦帶來的人,有兩人被箭射傷,剩下的人也一起往前就衝,這時,從房上跳下來了四五十人,直接把這些人給擋住了,雙方六人打成了一團。

蘭院和鬆院裏的情況和竹院都差不多,瑾瑜在這兩個院子裏都留了不少的人手。一時間,薛府裏充滿了打鬥的聲音。玉嫻和父母住在菊院,半夜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外麵有不少動靜。“娘,你聽外麵是什麼動靜?”玉嫻從被窩裏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