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他們和雲鬆一起,陪著那兩個車夫了飯,然後也都跑到後麵來,聽玉嫻和昊宇講路上的見陰玉嫻和昊宇你一句我一句的講了不少,當說到京城的繁華,小三小四就忍不住了,紛紛要求下次要跟著進京去。博遠他們倒是沒啥感覺,畢竟之前去過。後來又說到回來遇上劫匪的事情,眾人不禁唏噓,這世道真的是越來越亂了。
“朝廷裏的事,咱們不懂。可是就這些劫匪沒人管,也能看出來,現在的局勢可能不太好啊,根本就沒人管。真希望趕緊把這皇儲的事情定下來,要不,還不知道要亂多久呢。”方氏感歎道。
“是啊,小舅舅也說,現在幾位皇子為了儲位,已經明麵上都開始有爭鬥了。唯獨一位三皇子,被弄到西北邊陲,沒有參與這爭儲的紛爭裏。現在各地的官員,都紛紛投靠皇子,以圖將來做個功臣。”玉嫻轉述了一下方昕的話。
“好了,那些朝廷裏的事,咱們不懂,也不用懂。咱們隻要好好的種地就行了,隻要不攤到咱們的頭上,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行了。”雲鬆不懂這些,揮揮手不談了。“好了,我看春桃的嫁妝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明天男孩都跟我進山。咱們得去打些獵物,留作春桃成親,辦喜酒用。”雲鬆已經把買的林子外圍都清理好了,正好閑了下來。
男孩子們一聽,也都很高興,今年還沒正經的進山打獵呢。男孩子的血液裏,似乎天生就有不安分,愛冒險的因子。於是都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玉嫻和母親拿出了禮單,看了一遍。昊宇的娘親送了不少的東西,從衣裳布料,到筆墨紙硯,還有一些高檔的瓷器什麼的。林林總總,寫了好幾頁紙,最後還有一千兩的銀子。方氏看見,心裏就有些不太得勁了“這昊宇的娘也是,送這麼多的東西來就行了唄,這咋還送來銀子了?她一個女人,在莊子上過日子,本來就艱難些。再拿出這麼些銀子,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良,可能是昊宇哥的娘親覺著昊宇哥在咱家,給咱添了麻煩,所以才送的。沒關係,以後咱們有機會,給她送些好東西就是了。再者,昊宇哥的娘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在京中還是有不少的產業的,雖說在莊子裏,可是過得還好。”玉嫻在一邊勸母親。“再說,這兩家本來沒有親,如今因為師父,這才算是親戚。本來就該多走動,禮物啥的,咱家雖說沒有好的,總也是咱們的心思。”
“你說的倒也是,其實啊,這原本不是親人的,不一定就比親人差。那些原本是親人的,要是不好相處,比這外人還不如呢。你不知道,前幾天,送彩禮的那天,你奶奶那樣子,就好像我們都欠她的似的。要不是你大爺爺說了兩句,那天又得鬧起來。唉,我真想裏他們遠遠地,不見麵才好。可是他們比你大爺爺那頭血緣還近,這哪是斷的清的?”方氏又感慨起來。
玉嫻對於這事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離的遠遠地,平日不來往。可是真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們上門,還能攆出去不成?這可是正經的親戚,真是沒轍。“娘,咱們平日裏少跟他們來往就是了,也沒別的法子。”
“都說少來往,可是架不住他們往這來。雲柏兩口子,那天來咱家,說是要借一百兩銀子,要去鎮上開鋪子。你爹沒借,把他們攆出去了。”方氏說起來也是無奈。“幸好你爹現在還算硬強,不理他們,要不然,這日子可就有的鬧騰了。”
“嗯,爹爹做的好,就得這樣子。不到二十畝地,養他們一家足夠了,再養些雞啊豬的,一年也能有十來兩的收入。駿傑哥他們也大了,都能幹活,還怕日子過不起來嗎?去鎮上開鋪子,虧他們想的出來,隻怕是有多少都不夠賠的。”玉嫻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