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因為剛才的縱馬飛奔,現在雙頰粉紅,眼睛明亮,那一雙如水的雙眸,吸引這自己的全部目光。怕被發覺,趕緊收回了目光。
“也是,京城那邊比咱們這暖和的多呢哪像咱這,還滿哪都是雪呢。那咱們就等春耕完事再去京城吧,那時候沒什麼事,可以多呆幾天,陪陪師父和姨母。”玉嫻也覺得現在出門不是好主意。“昊宇哥,姨母真的把那些產業都交給你打理啊?那你豈不是要回京城住著了?現在不用怕昭武侯府了嗎?”
“嗯,昭武侯投奔了二皇子,如今皇帝卻是當初被貶到邊關的三皇子。聽說三皇子一即位,就懲治了不少當初投奔別的派係的大臣,其中昭武侯首當其衝。這三皇子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絲毫不會顧忌什麼前朝重臣之類的。如今朝堂之上,非常需要新的官員來補充,所以皇帝才會今春加一科春闈,為的就是選拔良才。二哥這會兒已經快要放榜了吧,也不知道考的怎麼樣了?”二郎前年參加鄉試,得了舉人的功名。去年老皇帝駕崩,取消了春闈,所以就沒能參加會試。沒想到今年皇帝會加開恩科,所以二郎和博文早早地就進京了。
兩個人邊走邊聊沒多會兒就到了沿江村。如今的沿江村也有了不小的改變,幾乎家家都是磚瓦的房子了。這幾年,酒坊裏不斷地推出新酒賣的也越來越遠。村子裏當初入股的那些村民,如今也都富裕了起來。不過,唯一不太和人意的就是那個錢知縣被調走了,現在的這個知縣姓魏,是個貪得無厭的家夥。趁著朝廷大亂,沒人管,使勁的在這撈錢。
各項的稅賦都漲了不少,雙甸縣的百姓都怨聲載道。而沿江村因為酒坊是雲鬆的名頭所以是不用交稅的所以才能免於交稅。這可把那個魏知縣給氣壞了,動不動的就來找點茬。
回到佟家看門的陳伯出來把馬匹都給牽到馬棚裏去了。玉嫻和昊宇直接往內院走,到了內院的正房就看見兩個小男孩在門口那來回的跑。“小六,小七。”
小六,小七一看見是姐姐回來了,就趕緊跑到跟前,抱著玉嫻的大腿,“姐,你咋才回來啊?娘都說了好幾回了。”
玉嫻一手領著一個就進了屋,正好看見母親坐在炕上,旁邊大嫂也在,都在做針線呢。“娘,大嫂,你們這又是做啥呢?”
“還能做啥?你大嫂又有了,這不趕緊的做些小孩子的衣服唄。”方氏抬頭看了一下玉嫻,“外麵還挺冷的吧?騎馬回來的?也不多穿些衣裳。”
玉嫻直接忽略掉母親後麵的話,跑到大嫂跟前,抓過大嫂的手,把了一下脈,“快有三個月了,大嫂,你真要和娘看齊啊?”曉彤十五歲嫁到佟家,十七歲有了第一胎,是個男孩,取名佟靖睿。十九歲的時候,有了老二,叫佟靖銘。這今年才二十一,又有了老三,這也太標準了吧?兩年一個孩兒和方氏一樣。
曉彤被玉嫻的話鬧了個滿臉通紅,“這生孩子的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玉嫻一拍額頭,暈死,這個時代裏,多子是福氣,無論誰都想多有幾個孩子的。“行了,你們慢慢做吧,我回屋去了。”
玉嫻剛想回自己的屋子去,外麵一陣騷亂,白露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太太,不好了,出事了。”
玉嫻瞪了她一眼,“有什麼事?值得你這麼大呼小叫的?”
“**,酒坊的趙管事來說,酒坊被封了,老爺和大少爺全都被官府帶走了。”白露的一句話,如同一塊大石,扔進了平靜的湖水之
曉彤一聽這話,就覺得氣血往上湧,一下子就暈了過去。玉嫻趕緊上前,使勁掐住曉彤的人中,過了好一會兒,曉彤才悠悠轉醒,“大嫂,你先別著急,咱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玉嫻讓人把趙管事帶到了前院,自己也往前院走,“娘,我去問問怎麼回事,你別著急,看著我大嫂,千萬別讓她在激動,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