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行。玉嫻可是個女孩子呢,這裏裏外外的忙活著,也夠她受的。

玉嫻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跑到母親的身邊。“娘,嫂子喝了藥,睡著了,沒啥大事,你放心吧。”

方氏拍了拍女兒的手,這個女兒,一個頂好幾個用。剛才光顧著難過去了,都沒好好地看看兒子,這會兒把駿烽和博遠叫到身邊來,問問京城裏的事情。駿烽和博遠上前來,說起了京裏的一些事,幾個人在那親熱的聊著。

京城裏,昊宇也趕到了方昕的府上,這會兒正跟方昕、駿煒、博文幾個說家裏的事情呢。“家裏一切還好,幸虧玉嫻見機早,把村民們都穩住了,沒有鬧出什麼來。酒坊裏的工人也還好,都安安穩穩地。就是姨母和嫂子有點連驚嚇帶傷心地,有些不太好,玉嫻留在家裏照顧她們了。”昊宇看向方昕,“小舅舅,我們想了個計劃,你聽聽行不行。”昊宇就把在家裏商定的計劃說了出來。

方昕聽了,久久沒有說話,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跟你們比起來,我都感覺自己老了。好主意,就這麼辦吧。當今聖上是個明君,隻是即位時日尚短,還有之前的爛攤子沒有收拾完,所以才會讓魏知縣這類小人猖狂。如今倒是該清理清理這些垃圾了,你這個主意可行,那你打算在什麼時機讓我把東西交給聖上呢?”

還沒等昊宇說話,那邊駿煒倒是開口了。“小舅舅,我看就在殿試之後吧。”

昊宇抬起頭,和駿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笑了。

“也成,離殿試也沒有幾天了,就等這幾天吧。”方昕也沒有反對。“好了,昊宇他們長途跋涉,也夠累的了,好好休息幾天。都去休息吧,晚上給你們接風。”

到了三月初十這日,正是殿試的日子。駿煒和博文早早的就進了保和殿應試,到了日落時分才出來。回到方府,兩人都是筋疲力盡,連飯也沒吃,直接睡覺去了。

到了三月十六,皇帝在太和殿宣布了殿試的結果,駿煒被點了頭名狀元,而博文則是第三名探花,二人同列一甲,賜進士及第。消息一出,可是把方昕和曹文修樂壞了,早有報喜的人到了方昀的府上,給報喜。吳氏聽了,也高興的不行,打發人給報喜的包了大大的紅包。

駿煒和博文參加了禮部舉行的瓊林宴,然後在三月二十二日,皇帝在禦花園裏設宴,麵見今科一甲,方昕作為起居郎,在一旁作陪。駿煒和博文兩人,麵色如常,並沒有因為麵見皇帝而驚慌失色,這倒讓皇帝欣喜。

“聽說狀元和探花乃是表兄弟,可是真的?”這皇帝的年齡大概也就在三十五六歲吧,挺年輕的。

駿煒他們自然是不敢直視君王的,低著頭,回答道:“回稟陛下,的確是的,學生兩個乃是表兄弟,而且也是同門的師兄弟。”

“哦?竟然還有這等事,那你們都學了什麼啊?”皇帝的興致倒是來了。

“回稟陛下,學生二人跟著師父,習文練武,倒是學了不少。”駿煒回答。

“沒想到,今科的狀元和探花竟然還是文武雙全,好 ,難得啊。”皇帝聽了,非常的高興。

這時,駿煒突然跪下來,“陛下,學生有一物想要先給陛下。”

皇帝一愣,看了看駿煒,就說道:“你有什麼東西,就呈上來吧。”旁邊的內侍趕緊到了駿煒的跟前。

駿煒從懷中掏出一疊紙來,交給了內侍。內侍回頭端給了皇帝,皇帝打開那一疊紙,看了下去,接著,臉色就變了。“愛卿,你這是從哪裏弄來的?竟然有這等好東西。”皇帝極為震驚。

駿煒跪在地上,“陛下,這是家師當年遇上一位工匠,這工匠重傷垂死,臨死之前,交給了師父一份圖譜,說是先祖所留。家師根據圖譜,已經製造出了幾樣小的東西。陛下如果想要看到效果,可以到校場之上,檢驗一番。東西在學生的舅舅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