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休息不去守著了。

舒服地躺在軟榻上,紅衣為她揉肩,綠遙為她捶腿,粉兒為她捏腳,藍兒喂她吃水果,她隨意地拿出一本話本子翻看起來。

好不容易安靜片刻,有個人影急匆匆衝進房間,一把按住她手裏的書,阻止她繼續看書,語氣略帶緊張地問道:“你肯容下我,是因為初塵為我求情?”

這樣的失態,真不像淩皓月會做的事,他一向是淡然優雅的,就連麵臨死亡也是臉不變色的。月璃抬頭看了看他,想到淩美雲說的話,心裏有些發虛,“是又怎樣?你急吼吼的做什麼?!”

“你……”淩皓月似要發怒,又忍了下來,不再繼續糾纏剛才那個問題。想來,他也知道那是事實,再問隻為確定。他來這裏,有更主要的問題要問:“你讓初塵為你做什麼?”

“做他該做的事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量他也不敢頂撞她,揮了揮手,讓紅衣等人下去。

“上官月璃,你不要太過分!”等下人們都出去了,他才麵色一冷,絕美的美眸裏盛滿怒火,粉嫩的唇瓣顫唞地低吼道。

月璃卻淺淺一笑:“我怎麼過分了?”

淩皓月有絲微愣,隨即卻冷哼一聲,“我不會白讓你養,我那十箱嫁妝隨你取用,如果不夠,我還可以經營王府名下的產業……隻要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

月璃放下手中的書,彈了彈手指:“我不缺下人,不缺帳房不缺夥計,是初塵讓你來的嗎?”

“不是!”他儒雅的麵容一臉凝重憂慮:“是伺候他的小廝說漏了嘴,我才知道他為了我受你脅迫,才會被人綁走……差點就……”

“他身為王府總管,為我犧牲性命也是應該的,而且這都是他自願的,我並沒有逼迫他,至於你……有人替你擋風遮雨,你就偷著樂吧!”月璃慵懶的倚在軟榻上,眼神冷漠而疏離,絕美的唇瓣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你真的要這樣做?”淩皓月眼裏有一絲空洞,雖這樣問,但並沒要求她回答,因為,這本身就不是一個問句。他閉了閉眼,喃喃道,“他平時雖然毒舌,但心地十分善良。他家道突變,更害怕失去,本是個溫柔且敏[gǎn]的人,隻要他認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如果最後不得不走到你預想的那一步,那時候的他,已經不再是他了……”神情中,竟有些哀傷。

“我很奇怪你倆的性格南轅北轍,怎麼好到一塊去了?”一個是儒雅高貴的大家公子,一個是毒舌嘮叨的王府總管,除了倆人都夠美,氣質出眾了些,真看不出相像的地方。

“你已經忘了,從小我們這些重臣的子女是要陪著皇女皇子們讀書的,那時你還小,卻頑劣的不像話,長得像雖精致甜美,性情卻一塌糊塗,老是欺負我……而初塵的人緣很好,所有人都想和他一起玩,在你欺負我的時候,他就出來護著我,他對誰都好,可是偏偏對你就近而遠之。那個時候,小小的你就說:將來一定要征服我們,讓我們俯首稱臣。”

“……”不得不說,這上官月璃真是一個狂人啊,那初塵到她身邊伺候,淩皓月嫁給她,不會都是她設計的吧,唯一可惜的就是她死得太早了,讓她來背黑鍋。

“沒想到,才過了五年,這話就實現了。”淩皓月眼光由遠拉近,顯然已經從回憶裏出來了,對著月璃,神情複雜以難得誠懇的語調說著:

“請給他自由,不要讓他終身為奴,這筆交易,我跟你做!”

“你做?”

“對!我的長相也不算差,扮成女裝應該還可入眼……”

待他走了之後,月璃心情頗好的又拿起了書,又有一個身影衝了進來,這次來的是初塵。月璃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悠閑的問道:“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初塵紫色眼睛閃了閃,深吸口氣道:“皓月找你說了什麼?”

月璃挑眉,“他是我的夫君,找我不可以嗎?”如果讓他們倆人挑明了,她還混什麼混啊,初塵淩皓月都要為她所用,一個也別想跑。

初塵有些急,“他有了身子,不能太過操勞,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你不要過於難為他!”

她有些生氣,嘲諷地說道:“提要求的是你們,變來變去的也是你們,在你們眼中,我就是那麼為利是途的人嗎?”

初塵低眉順耳的垂下頭,恭敬道:“王爺,是初塵錯了,還是按照原商量的,我一輩子效忠於你,你容下他們父子……”

“嗯,退下吧!”月璃閉上眼,好像很疲倦的揮揮手。待他走了之後,眼睛睜開,笑得張揚狡猾,這倆人互相犧牲,有些意思。

以後她不想去的場合,就由這倆替她去了,心中隱隱有些期待兩人穿女穿的樣子,應該挺美吧?不知為什麼,她看到美男心裏就有些心虛,總想著能與之扯上些瓜葛。

“嗯,退下吧!”月璃閉上眼,好像很疲倦的揮揮手。待他走了之後,眼睛睜開,笑得張揚狡猾,這倆人互相犧牲,有些意思。

以後她不想去的場合,就由這倆替她去了,心中隱隱有些期待兩人穿女穿的樣子,應該挺美吧?不知為什麼,她看到美男心裏就有些心虛,總想著能與之扯上些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