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用不上。”他的姿勢未變,氣息和語調卻溫和許多,似乎在她開啟盒子的封印時,他就變了態度。

“你可以送給別人。”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雖然這是好東西,但也容易招來禍端。

他突然閉上了眼睛,嘴角揚起輕蔑的冷笑:“你以為人人都可以控製水月煉嗎?以你目前的實力,能將它百分之一的威力發揮出來,就不錯了。”

白水煉,需將靈力注入,然後揮動,周圍十米之內,就是它的‘絕對獵殺領域’,除了持它的人之外,在這範圍的所有人,全身液體都會脫離身體,化成血霧消散。

經他這麼一說,月璃覺得這東西帶著濃重的死亡氣息,殺氣很重。從而激發了她的挑戰欲,說她控製不了,說她實力不夠,那她就偏偏要讓他看看,平靜地說:“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地收下了。”

他淩厲的目光裏滑過一絲笑意,淡淡道:“喜歡就好。”

然後他轉過身看向女皇,兩人交換著目光。片刻,女皇臉上露出笑容,看到女皇笑了,在場的每個人都笑容滿麵。

初塵的臉上也掛著笑容,似乎在為她高興。女皇賜坐,軒轅無垢竟然坐在月璃旁邊的座位上,從頭到尾,這軒轅無垢都表現的一絲不苟,就像一個閃閃發光的模板一樣,一舉一動都透著森嚴的軍人氣質。

有時候月璃在想,如果不是他身上那強大的氣勢,那軒轅無垢也就是個普通的男子,跟其他人沒有區別。

有宮侍進來向女皇稟報什麼,女皇臉色一變又很快恢複鎮定,淡淡地讓大家盡興,不醉不歸。從容不迫地擁著美麗的宮妃離開了,但腳步有些急,泄露了她的緊張。

臨走時,掃了軒轅無垢一眼,似乎給他造成極大的衝擊,軒轅無垢眼光閃爍不定,一瞬間又恢複了平靜。

月璃坐在位子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水月煉,初塵笑著湊過來:“這可是很厲害的東西,要不要交給我保管?!”

月璃突然抬起頭,睨了他一眼,“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好,今天我就破例一回,王爺想吃什麼隨便說,另外冷寒等人有什麼需要也有我全辦了。”平時對冷寒等人沒好臉色的初塵大總管,在拿別人的東西裝大方上麵,表現出了充分的氣魄。

“行了行了,別貧了,收好吧!”把水月煉塞進他懷裏,初塵跟珍寶一樣捧著,一動不敢動。

北堂悠然還沒有蹤影,初塵望著一些大家公子歎了口氣,這家官家公子和皇子們都是和他一起長大的,這些年還是頭一次見麵,有些人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麵……宴會快要結束了,而他的身份注定他不能任意妄為。

月璃看著初塵那滿含期待的紫色大眼,頭頂著柱子一臉憂鬱,不由得笑了笑:“初塵,你在幹什麼?”

“我好想去找他們聊聊……”初塵不由得將心裏的想法說出聲來。

“去吧!”

“啊?”驚喜來的太快,初塵又有些猶豫:“可是……可是我不能去……”

“去吧!我允許的,再婆婆媽媽的,我就不讓你去了。”月璃故作嚴肅道。初塵聽了,立刻眉開眼笑地走了,很快就與那些官家公子們打成一片,笑得很是開心。

月璃笑笑,這到底還是個孩子。

冷寒冷清和步飛煙是護衛,在偏殿裏飲宴,她倒是不擔心,這個北堂悠然死哪去了,有一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心裏有些悶,出氣透透氣吧!

出了大殿往左走,走了一會兒,她發現一個可悲的事實,就是她迷路了。這高大的門是什麼地方,咦這裏有個通道,門還開了,裏麵沒有點燈,好暗……

“啊……”沒注意腳下,她摔倒在地,隻聽叮咚的脆響聲,她頭上的發飾好像掉了一個,她摸了半天,卻摸到一捆卷起來的牛皮紙,這時,一道冷森的聲音響起:“如果你不想死的太慘,就放下你手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