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初塵的聲音。

月璃哆嗦一下,他們倆怎麼會一起來的?她突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肯定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冷寒也臉色一白,吸了口冷氣,早該知道北堂悠然叫他來沒安好心,這是要給她難看的。

月璃不加思索地回答:“我睡了,讓他們回去吧!”

然後衝冷寒低聲說:“穿衣服!”

雖然在這個時代沒什麼,可是她的臉皮很薄的……而且她現在的行為跟偷情無異,在下人的心中冷心冷情習慣了,突然間將冷寒給帶上了床……對冷寒的名聲非常不好,要是北堂悠然再想什麼賤招,說什麼難聽的話,可能會將冷寒傷得很重。

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北堂悠然眼神中帶著邪妄之色走了進來,初塵和淩皓月進來後看到月璃的神色就歎口氣,這北堂悠然這樣未免太過了。

月璃狠狠地瞪了北堂悠然一眼,“你!……”

北堂悠然挑眉一笑,“我怎麼了?我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想不到你還真是生冷不忌啊,這麼冰冷冷的小冰塊好啃麼?”

月璃的胸口開始呼吸濃重,直接翻了個白眼,顯然被他氣的不輕,眉頭緊皺:“好不好啃,都與你無關!”

“是麼?”他桃花眼上挑,緩緩走近她,挑起她的下巴,調侃道:“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你不肯要我,卻寧肯跟一個下賤的奴才偷歡,將我,將我雪狼族至於何地?”

他竟然將問題擴展為兩國之間的邦交上,雖然是他一手算計讓她入局的,但她卻無話可說。

“你想怎樣?!”

“我要……他!”他一指冷寒,絕豔的臉龐上掛著邪妄的笑。“他隻是勾引主子的賤人,我要用最嚴酷的刑罰將他剝皮拆骨。”

月璃眸子一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凜冽開口:“休想!”

“你就不怕我一狀告到女皇那兒?”

“隨便!有本事你就去,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動他!”原來他如此做,隻是為了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除去冷寒,月璃心中泛冷,對他感到更加厭惡,真是一個狠毒無比的男子。

冷寒震驚地望著她,她的話狠狠地將他的心撞擊了一下,他從來不知道她將他看得這麼重。

北堂悠然哈哈大笑:“沒想到,你到是挺在意他的,你越是在意他,我就越是想毀了他!”

月璃勾勾唇,“你大可將你的目的說出來,犯不著逮著他的事情不撒口,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事不要做的太絕,否則容易……雞飛蛋打!”

“我會有什麼目的,隻不過想將你身邊所有不自量力的人都趕走,好獨占你呢!”北堂悠然眉眼一挑,修長手指沒有一絲憐惜,直接進入她的身體,低聲道:“你可是我的棋子,是我的階梯,更是我擁有一切的籌碼,我又怎麼會讓你太過悠閑?怎麼樣,被他幹和被我的手指幹,哪個令你更爽?”

她身子一麻,羞惱的狠狠掐著他的手臂,“滾,有他媽多遠就滾他媽多遠,你讓我惡心透了!”

“那怎麼行?我還想夜夜陪伴著你呢。”他故意挑釁道。

“來人!”

一道紫影飛快閃過,眨眼間一柄劍抵上北堂悠然的脖子,冷森的聲音響起:“王爺,怎麼處置他?!”

北堂悠然一愣,憤懣地看向月璃,那眼神中的火焰之炙熱,似乎想把她燒出洞來。“你敢?!”

“北堂悠然,你一再不把我放在眼裏,惹火了我,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這一世,她不會再忍氣吞聲。

他似賭氣一般,輕哼一聲,昂然揚頭:“好啊,反正你已毀了我的一生,更毀了我的希望,不用客氣!再跟當年一樣囚禁玩弄我啊,找別人來玩弄我也無所謂,玩殘了玩死了我也好投胎,省得你老是擔心我會不會圖謀你什麼。”

月璃沉吟了片刻,他是在報複她毀了他地圖的事。可是她能說不是她燒的麼?難道他就不恨她了麼?

不會,隻會讓他多恨上一個人。

月璃目光如冰刀地盯著他,“我不會再做種事情,但你讓我惡心透了,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我會向母後如實稟報,請求和離……日後我們毫無瓜葛,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北堂悠然竟吃吃的笑了,就連肩膀都顫唞不已,甚至笑出了眼淚:“上官月璃,你真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為什麼你對別人都這麼容忍,偏偏對我那麼不屑一顧?!”

“……”

看她不說話,他神情又冷了幾分,桃花美眸盡是陰霾:“你就那麼喜歡軒轅無垢,不但維護他所做的事,更為了他而要休了我們騰地方,是嗎?”

上官月璃忍不住了,怒吼道:“北堂悠然,你有完沒完,我不想讓我們之間弄得像個笑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害臊呢!要不是他替你掩飾,你早就暴露了!”

北堂悠然隱去笑意,從容不迫地說:“此話怎講?”

“我不想再看到你!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弄得太僵太難看,你自己去跟母皇說和離,你也可以跟別人說你不要我!”她累了,別人都說的對,不能再跟他糾纏下去了,這個危險的男人她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