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去不怕死的進去……”
月璃眯了眯眼,心有餘悸道:“可是……你沒告訴我……”
步飛煙笑了笑,欠扁道:“王爺到哪都有人跟著,在你走進去之前,一定會有人提醒的……萬一遇上想謀害王爺的,就難說了!”
冥夜突然跳了出來,執劍道:“是誰派你們來的,識相的就老實交待,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想大開殺戒!”
步飛煙鼻子輕哼:“搶了我的台詞!”
那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往後退,突然出現一個頭領模樣的人,有禮地開口:“對不起,是我們太失禮了!”
冥夜上下打量著那人,冷笑道:“你是何人?”
那人沉默了片刻又道:“我家主子隻不過是想請王爺過去一聚,並無惡意……如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步飛煙嘲諷的笑了起來,狂妄道:“你是什麼東西?你的主子又是誰?真想邀約就正兒八經的送拜貼,遞名牌!”
“說到這個……”那人摸了摸身上掏出一張貼子,悠悠道:“有的有的。”
月璃吃了一驚,這人還真準備了。
步飛煙也被他的行為鬧得鬱悶,按了按太陽穴。
冥夜冷著一張臉將那張貼子接過,上麵還有帶著魅香的字跡:“絕豔樓冥魅,誠邀上官月璃過來一聚,定包您滿意無比,賓至如歸。”
月璃聽了,笑話,她是誰啊?又豈能被一個小倌約到那種地方去,真掉價!她有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門,他要再這麼不識相,就一一招呼在他身上!
驀然,她被自己的陰暗想法嚇了一跳,可能是看不起冥魅的身份,才過激了點。
冥夜覺得那貼子十分燙手,下意識就要扔回去,步飛煙一把搶過,“讓那個狐媚子死心吧!我們王爺是不會去那種地方的,以免有失身份。”剛完,就要動手撕掉那貼子。
那人也不急,聲音輕飄飄的響起,卻又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主子說了,他隻是想見故人了,另外,他還有‘要事’相告。”
“他會有什麼要事!真以為我那麼好糊弄呀?”月璃輕輕笑道,直視他的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隻是想把我騙過去,好借機威脅我皇姐吧!”
“好聰明!”那人讚歎道。
步飛煙冷笑道:“我家王爺都識破你們的詭計了,還不趕緊滾出去,是想死嗎?就你家主子那人盡可妻的人,就是平民百姓也不會放在眼裏。”
那人聞言麵色一變:“這句話在下是記住了,一定會轉告主子的。”
“知道還不滾,不怕死的就過來啊!”步飛煙叫囂道。
那人不知覺得退了一步,“你……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立刻帶著那數十個黑衣人轉瞬間走了個無影無蹤。
冥夜神思恍惚,眼中壓抑著異樣的情緒。
冥魅為什麼派人來?她才不會相信真是來請她的呢,但她的確有一點點想去絕豔樓見識的想法……隻怪自己把話說的太絕了,錯過了探聽事情的好時機。
正想著上官晨曦到底去沒去絕豔樓,跟那個絕豔小倌相遇有沒有大打出手,紅衣綠遙帶領一群侍者魚貫而入,投了一把毛巾,安排的飯食菜肴也到了。
心不在焉地任人將她手擦拭幹淨,扶著她走進屋內,坐在桌旁。
“王爺如此出神,在想些什麼?”步飛煙也坐下,問道。
“在想冥魅!”她直言不諱地說道。
步飛煙沒想到她如此直白,頓時臉色有些難看,酸酸地說:“他有什麼好想的?一個下賤的人!”
“在想他究竟想幹什麼,你說他跟丞相府的人勾結,還處處要跟皇姐做對……如今還想將我騙去……他到底想幹什麼?”
“還想什麼,報複唄!”步飛煙不屑道。
瑤國共有兩個丞相,左丞相杜如海,右丞相林天蝶,兩個都好像跟她不對付,特別是林天蝶就是將冷寒囚禁起來的壞人。
“難道是我以前的人緣太差,才會招了那麼多仇家,唉!你說現在的我就等於重生的,這些人怎麼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找人麻煩呢?”月璃半真半假半裝糊塗。
步飛煙輕笑出聲,眼含深意地看著她:“我的王爺,這個世道可不是你不惹別人,別人就不犯你的!”
他故作親熱要攬她,被她輕巧避開,“沒關係,隻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動你一根指頭。”
月璃真想吐他一臉,吹什麼牛B。
懷疑地看了一旁的初塵一眼,他今天竟然沒有對步飛煙大加嘲弄,更沒有興災樂禍,讓她感到驚奇耶。
‘絕豔樓’一到夜幕降臨時,就透出明亮的燭光,就連牌匾也散發出金色的光,裏麵歌台舞榭,一水兒的柔情男子站在門兩旁,搖動著手裏的絲帕,拋著誘人的媚眼,嬌柔的聲音喊道:“來呀~”
月璃得先聲明,她不是想來這種地方,隻是好奇而已。
坐在馬車裏,與步飛煙大眼瞪小瞪,看他眉頭皺得緊緊的,便笑道:“好,看也看過了,回去吧!”
“不好奇了?”步飛煙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