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勢,讓他的地位更加牢固,有權貴撐腰,誰也悍動不了他的地位,也是為周素顏的退出及拉攏計劃,做一個完美的收毛恧已,而且這個婚事又不過是個形式,不入皇家典禮,隻是個樣子而已,根本不會妨礙日常生活。如果你想,過段時間我跟你舉行個……”
步飛煙開始動搖了,但神色間仍是恍然,不太敢相信。
有了女皇的默許,冷寒接任武林盟主非常順利,月璃等人也回了王府,冷清的身體在這段時間靜養後,恢複了健康,基本日常行走如常了,而不知不覺,她似乎跟溫天心走得很近,兩人神情有異,卻又令人看了非常舒服。
回了王府的上官月璃非常忙碌,一波一波的人,她也數不清楚,有道賀和有來打探情況的,總覺得這是個沒完沒了的事情,容得了你起頭,卻容不得你來收尾。
是前生欠了他們的,還是以前負他們太多,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這才有了現在這幾出。
冷寒和步飛煙,甚至還有初塵,都使出了渾身解數,運用了各種人脈和手段,軟纏硬磨地變相跟她求個“名分”。統統都要有正式的大型的婚禮,不能隨口敷衍著答應就算了。
隻要忙完了這幾場既定的婚禮,上官月璃就又可以躲到後麵,或她的逍遙日子——
在權勢的頂峰作威作福,並且無拘無束地享受著美男環伺的樂趣…
那真是人生最大的樂趣,不是嗎?
而北堂悠然帶著藍日和紅日去禍害了各國想爭奪的人之後回來了,傳聞三大聖晶如果撞到一塊,會發生不可◇
初塵的臉紅了紅,垂眸歎氣道:“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他依然淡然優雅,卻多了一分無奈。
“為什麼不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你可是我們王府的頂柱,要是倒了,我們這一家子怎麼辦?是不是王府的廚子做的不合你口味?想吃什麼可以讓他們做的……”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身份似乎掉換,她成了嘮叨操心的那個了。
“不是,隻是沒什麼胃口……”初塵有些惶恐不安。
“我知道你能難過,不過你這樣損害自己的身體,隻能讓關心你的人擔憂,並不能懲罰那些壞人。來坐下吃一點!”她將他拉到桌前,琥珀眸中是濃濃的關切。
他扭不過她,隻得乖乖坐下,很奇怪她身為王爺應該很忙的,竟然還有時間花心思叫他吃飯,說不感激那是假的,想了想,應該是有人特別關照將她找來的。
看到桌上的飯菜,竟然還有一壺……酒,恩,對。月璃拿起來晃了晃,拔開塞子一聞,驚訝道:“這是酒啊,你還喝酒嗎?”
初塵滿臉疑惑,聳了聳肩,“我不喝酒的,不過這東西能讓人忘卻煩惱,要不我試下?”
月璃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你真的很難受,可以試試這個,能讓心情愉快。”說完,將酒壺遞給了他。
初塵覺得索性也這麼難受了,說不定喝了之後他就不那麼痛苦了,取了杯子,聞了聞,芳香撲鼻,略帶辛辣。喝了一口,又甜又辣,可是心裏好像輕鬆了一點。
“怎麼樣?”看他一臉陶醉的神情,月璃很是好奇,這是什麼酒,以前沒見過。也拿過杯子倒了一點,剛喝下去就吐了出來,“呸呸,又苦又辣!”
“我覺得還不錯,心裏輕鬆了許多,暖暖的滑過胃,很舒服。”他一臉悲傷的笑著,又倒了一杯,仰頭喝掉。因喝的太急,酒液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如果酒精能麻醉他,讓他不再憂傷,再難喝,他也要喝下去。
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月璃本想勸他,可是話到嘴邊轉了轉,又不知如何勸起,隻得挾起一筷子菜到他嘴邊:“空腹喝酒很難受的,你吃點東西啊!”
初塵有些局促的看了看她,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桌旁,突然間他覺得眼前一花,喃喃道:“怎麼回事?頭有點暈……”
“啊?這多少度的啊?”白酒向來度數都高,而且後勁足,看著他原來白晰的小臉變成粉嫩的紅色,而迷離的眼眸似乎對不上焦距,如花瓣的唇微張著,吐出蘭花般的香氣。
突然間,初塵將她摟在懷裏,緊緊地抱著:“不要離開我……”月璃一頭黑線,莫非是酒後亂性讓她給遇上了,可是,她頭也有些暈,她才喝了一口,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掙紮了一會兒,可是他的力氣出奇的大,更是將她緊摟著不肯撒手,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般:“我會乖乖的聽話,你不要扔下我,不要……我好害怕好害怕……”
月璃臉上浮起一層臊熱,使勁推開他,初塵似乎清醒了一些,睜開迷離的眼眸,將她使勁看了又看,又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