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朝就算再如何心比天高,也終究還是古人罷了。長達上百年的傳統思想又豈是那麼容易就得到改觀的,掰彎一個直男這麼高難度的任務,林紓然同學你還得慢慢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少女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又看了看這一直看著自己的書生文人們,有些不適地低下了頭。而這些書生文人們倒也很快反應到了自己行為上的不妥,都紛紛移開目光,卻是都不再說話。少女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坐在大殿中央一身青衫的卷發男子,她勾了勾唇,揚起一抹淺笑,開口問道:“敢問公子可是這朝寒樓的顧惜朝顧公子?”

顧惜朝放下手中的書,朝著傅晚晴點了點頭,也勾起一抹禮貌卻帶著幾分疏離的笑容,道:“不知姑娘有何事相詢?”

傅晚晴有往前走了幾步,一雙剪水雙瞳含著暗暗的情意,她低下頭儼然一副嬌羞少女的模樣,道:“小女子隻是聽聞朝寒樓的兩位主人同樣都是驚才絕豔之人,心中向往,如今便冒昧前來打擾,還請各位諒解!”

這些文人書生們自然不會為難一個女子,都是紛紛擺著手微笑著說不介意。顧惜朝同樣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再說些什麼。一時間氣氛也變得有些尷尬,而那傅晚晴卻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抬起頭看向顧惜朝,開口問道:“小女子有一事相詢,不知朝寒樓的另外一位主人,一寒公子林紓然在何處?聽聞一寒公子琴技卓越,小女子有心想要討教討教。”

顧惜朝聞言,麵上也不自覺帶上了一分落寞,他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紓然近些日子正好出了門,我也不知此時他身在何處。倒是讓姑娘失望了……”

傅晚晴也隻是有些遺憾的歎了一口氣,道:“早就在江湖之中聽聞兩位公子驚才絕豔之名,今日未曾同時目睹兩位公子風采倒是可惜了……”

而就在這時,一陣風吹動衣訣的聲音突然之間響起,在座的書生文人之中也有不少是練家子,頓時便明白了這恐怕又是哪一位高手施展著輕功到這朝寒樓來了。卻不想他們眼中的這位高手卻是從不曾在眾人麵前展示過武功劍術的林紓然,他依舊一襲白衣,腰間別著一把墨玉長笛,背上背著一柄通體玄黑的長劍,風吹過他的衣訣,再配上那褪去了所有笑容的精致容顏,可謂是再次秒殺了不少人。

林紓然動作瀟灑的停在了大殿之上,並沒有看向顧惜朝,隻是掃了一眼底下的那些文人書生們,便再次施展開輕功準備離開此處。卻在運氣體內內力準備施展開身法離開時被人拉住了手腕。

林紓然回頭,卻看見那一身青衫的卷發男子正皺著眉頭,滿是憂鬱擔心地看著自己,他心中一痛,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保持者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擺了擺手想要掙脫顧惜朝對自己手腕的禁錮,卻不想顧惜朝看起來雖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卻因經常習武且武功高強,力氣比起林紓然不知高出了多少。無論如何都沒有掙脫開,林紓然也就幹脆不再掙脫,任由顧惜朝這樣一直緊握住自己的手。兩人都沒有說話,倒是那些文人書生們看出了這兩人的異樣,紛紛告辭,於是整個朝寒樓便隻剩下了顧惜朝、林紓然和傅晚晴這三人。

顧惜朝直接選擇性忽略了還站在一邊有些無措的傅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