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冷笑意更甚,終於是讓那些一直沉浸在曖昧□幻想之中的士兵們暫時清醒,看著他唇角的那抹笑容,終於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他蛋蛋地瞥了他們一眼,隨即迅速展開身形,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身法閃到了剛剛第一個壓上來的瘦子麵前,毫不留情地一招便奪了他的性命。他雖說不是壞人,但也絕非完全的良善之輩。別人辱他,他自然會百般回報,更何況這些人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他如同當初與魔尊重樓大戰時一般,化作了一道殘影,所到之處劍下便多出了好幾條鮮活的人命。鮮血順著那通身玄黑的寶劍緩緩滑落,再配上林紓然身後已經變成煉獄血河的場景,哪怕是黃金鱗這般見過不少場麵的大將軍也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望向林紓然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林紓然抬起眸子懶懶的瞥了一眼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黃金鱗,直接施展開輕功將黃金鱗從那馬上給直接踹了下來,拎著他的領子,一如剛剛,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拍了拍黃金鱗的臉頰。看著他看向自己時明顯多出了幾分畏懼的眼神,不由得心情大好,直接將他丟在了地上,伸出手把他身上的鎧甲給扒了下來,然後一個手刀讓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滿意的點了點頭,林紓然直接運起禦劍飛行術,直接拎著黃金鱗便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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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門,一直被點著穴的顧惜朝與蘇綰清麵無表情地坐在椅上,同時狠狠地瞪向就站在一旁的戚少商。雷卷卷哥表示很淡定地盤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卻也是沒有絲毫動手給這兩位解穴的意思。直到四大名捕與諸葛神侯一同前來……
追命一向是個靜不下來的主,一聽到戚少商和雷家莊莊主雷卷帶著顧惜朝和傅晚晴到了六扇門,便戀戀不舍地和自己最愛的糖葫蘆說了一聲再見,然後便施展開輕功回到了六扇門看熱鬧。他瞥了一眼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顧惜朝,笑眯眯地湊了上去,問道:“是不是林紓然那小子給你點的?怎麼樣,顧公子,需不需要我幫你解開?不過說好了哦,解開之後我要你和林紓然家裏的那壇二十年的梨花白!”
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的顧惜朝懶懶的瞥了一眼追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反正這酒是林紓然這小子一個人藏的,再怎麼說吃虧的也不是他!想他仰知天文,俯察地理,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知盾甲。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自比管仲、樂毅之賢的顧惜朝顧探花,怎麼著也是絕壁不會承認自己是為了報複林紓然這小子竟然敢點了自己的穴道,自己一個人去對付黃金鱗還有他手下的金戈鐵馬。畢竟在傅宗書手下做過這麼長時間,對於黃金鱗還有那金戈鐵馬他們的底細他還是很清楚的,這些人實力都不俗,若隻是遇上一個倒也沒什麼。但若是群起而攻之,恐怕凶多吉少。
林紓然的實力他自然清楚,就算他手中有那一招殺傷力極強的恐怖劍招,也終究還是會擔心。那些人畢竟都非尋常之人……
追命一聽到那壇自己覬覦已久的二十年梨花白到手,便笑眯眯地伸出手給顧惜朝和蘇綰清給解了穴。顧惜朝抄起自己的無名劍便準備往外衝去……
而就在這時,一道白色殘影突然之間從天而降,正是禦劍而歸的林紓然,還有他手中還拎著的黃金鱗。林紓然收劍入鞘,將身上還有些淩亂地衣衫隨意整理了一下,然後便拎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黃金鱗往內屋走去。林紓然將手中還拎著的黃金鱗隨意丟在了地上,隨即勾起一抹淺笑,衝著四大名捕還有諸葛神侯一抱拳,道:“這些年,紓然拜托各位照顧了。”
諸葛神侯微笑著擺了擺手,道:“我們不過是依顧公子所托罷了。更何況,這些年一直在照顧你的可不是我們……”林紓然轉過身,便看見顧惜朝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稍後再向你解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