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還在準備的林紓然自然不清楚他們的想法,他隻是微笑著擺弄著手中那極細的銀針,衝著那黃金鱗一咧嘴,露出的森森白牙同樣讓這位鐵血將軍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黃金鱗作為一軍之帥,自然有其不凡之處,傲氣自然不用說,若林紓然對其使用大刑,就算一死他也不會說出秘密。畢竟乃是鐵血男兒,這點的傲氣還是有的。隻不過很可惜的是。林紓然的針刑可並不是尋常大刑,憑借著林紓然的藥理知識,專門往人體脆弱處要命處紮的針刑可比那大開大合的鞭撻之刑來得痛苦得多。
林紓然舉起一根極細的銀針,眼含笑意地瞥了黃金鱗一眼,在接收到黃金鱗一個怒瞪之後,才微笑著開口道:“憑黃金鱗將軍的傲氣,林某若是使出普通刑法,想必是聽不到我想聽到的消息。嗯,這點倒是很糾結啊。”說罷,還故作出一幅糾結苦惱的模樣,讓一旁看戲的無情與追命忍不住有些無奈。
黃金鱗聞言,狠狠瞪向那一臉苦惱的林紓然。泥煤,看你這架勢會是普通刑法嗎?!
林紓然在接收到了來自於黃金鱗同誌一個發自內心的鄙視眼神之後,話鋒一轉,道:“不過好在林某懂的一種方法,也已經有許久時間不曾使用過了。黃金鱗將軍倒是這麼多年後的第一人呢……”
黃金鱗冷哼了一聲,朝著林紓然狠狠啐了一口,怒聲道:“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不過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事情!想也別想。”
林紓然勾起一抹淺笑,依舊一臉的風淡雲輕,絲毫沒有被剛剛黃金鱗的舉動影響,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即一笑,道:“黃金鱗將軍果然不愧是一軍之帥,那麼,林某便不客氣了。也請將軍好好嚐試這針刑的滋味吧,到時候我想知道的你自然會親口告訴我……”
說罷,還頂著黃金鱗愈發陰冷的眼神,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林紓然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沒有絲毫笑意顯得森冷無比的笑容。這地獄之門既然已經開啟,那麼地獄裏麵最為恐怖的惡魔也終於是漸漸蘇醒,開始血腥報複……
林紓然拿起手中的那根極細的銀針,朝著麵無表情看著他的黃金鱗在體前正中線,兩□中間的膻中穴輕輕紮去,畢竟不是第一次,手法比起之前對著那駱掌門實施的可謂是熟練了不止一點半點。力道自然是不用說,控製在一個很精妙的度數之間。既不是很深,不會致其內氣漫散,心慌意亂,神誌不清。但也可讓他嚐嚐頭暈目眩的滋味。關於人體穴道一說,百姓中有一句俗語叫做:“百會倒在地,尾閭不還鄉,章門被擊中,十人九人亡,太陽和啞門,必然見閻王,斷脊無接骨,膝下急亡身。”為了能夠更好地從中得到當初朝寒樓血案的相關情況,這些個人體死穴林紓然並沒有下手,隻不過卒了藥水的銀針無論是紮在哪個穴位上,想必都不是好受的。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