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一瞧此人稍才的招式,看起來平平無奇確實能將費彬直接掀飛好幾米遠,這費彬在整個五嶽劍派也算得上頂尖高手,竟然在此人手中連一招都過不了。若是可以的話,無論運用何種手段,此人,不可留。而就在這些名門正派各懷鬼胎打著各種壞主意時,一道青色人影卻是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林紓然麵前,正是顧惜朝。

林紓然看著自己麵前那個穿著那身熟悉的青衫黃袍的人,終於是忍不住勾了勾唇,隨即意識到此時此刻自己還帶著鬥笠,也懶得顧忌這底下內屋的華山派弟子是否會識出自己的身份,直接解開了下巴處的鬥笠束繩,很是瀟灑地將這鬥笠給摘了下來。一頭青絲隨著風而隨意擺動,熟悉的精致麵容在這些年的時間倒是多出了一份安靜淡然的氣質,顧惜朝也勾起了唇角,往前走了幾步,很是溫柔的將林紓然額前的碎發給捋到耳後,換來了林紓然一個極為風華絕代的淺笑。

這兩個麵容同樣精致且都是風華絕代的人自然讓在場的那些年輕弟子們一時間有些怔愣,尤其是那些正值年華春心萌動的少女們。華山派弟子們看到那站在房頂上一襲白衣顯得極為風華絕代的少年,隻覺得那張精致的麵容看起來很是熟悉,最後那陸大有陸猴兒突然之間驚呼道:“此人!此人不是咱們華山派弟子林紓然麼?”

一聽這話,這些華山派弟子也都是回想了過來,這華山派弟子林紓然本就是在他們華山派出了名的“花瓶”,不過看今日人家的武功招式,想來是隱藏了實力,畢竟此人離開華山派弟子也不過半年的時間,這麼短時間也是絕不可能讓人的實力上升到這般恐怖的層次。一想到這華山派出了名的花瓶,這個他們在私底下明麵上不知鄙視辱罵過多少次的“花瓶”竟然在一開始就隱藏了實力,他們便隻覺得冷汗直冒,看向林紓然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畏懼。

而那華山派掌門嶽不群看著那白衣少年,心中不悅更甚,此人雖說早已經離開華山派,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道理大家也都是懂得,雖說自己從未親自教過這弟子什麼,但畢竟這麼多年也一直都是華山派在給他提供吃提供住。思及此,他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開口嗬斥道;“林紓然,你是華山派弟子,為何不一早現身還玩這偷偷摸摸的勾當?你可將你的師父師兄弟放在眼裏!”

回應嶽不群的是林紓然居高臨下鄙視意味十足的一瞥,林紓然冷哼了一聲,很是悠閑的靠在顧惜朝懷裏,把玩著顧惜朝同學那極為美味的泡麵小卷發,道:“莫非是您老人家記性不大好?在下可是在離開之間留下了書信,從此與華山派再無半點瓜葛,今日嶽掌門這般嗬斥倒是忘了當初在下所說的咯。更何況,在下尚在華山派之時,你們這些師兄弟又可把我林紓然放在眼裏,若不是小爺內力被封印又哪裏需要在你們高高無上的華山派寄人籬下!”

這出話自然是沒有打算給嶽不群留下一點麵子,而且還諷刺意味十足,這嶽不群自然是被氣得渾身發抖。他沒有想到這林紓然竟然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還當這麼多人的麵這般諷刺自己和華山派,此人當真是留不得,也絕不能留!他怒視著林紓然,隨即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