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猛然的顫唞。而容陌神情微訝,原來…妻子,一直是…悔意,絕度的恨。一瞬間,恨死了腦海裏那閃過的畫麵,就因為這些,差點誤會了她的小妻子。停留片刻,容陌如浪潮般,急切的撞著,銜著君盼的唇。
還好,還好。
君盼咬唇,香汗淋漓,咬著牙顫聲道,“容陌…你敢欺負我。”隻是這般威嚇,對於容陌來說,就是低吟,眼角都染上一絲嫵媚,壞心的動著。
而後,又稍稍退出,又重重的撞進來。
氣息不穩,聲音低喘,輕吻著君盼的唇,“我隻欺負你…”
所有的控訴,盡數褪去,此刻,君盼再也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抱著容陌精瘦的腰身,狠狠的哭著,叫著。
容陌心裏湧上無數的憐惜和深情,不知哪裏來的恐懼感,如同身置冰窖一般,從頭涼到底,脆弱,而又強烈的情緒。眼眶漸漸地泛紅,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摯愛。
越是心疼,身子不由自主的要著她,一邊急切的安撫著女子的雙♪唇,一邊積極的進攻女子的領地。
此時,心無他想,隻想愛她,疼她,牢牢的占據自己在她心裏的位置。
唯有這樣,唯有這樣,心底那抹恐懼才會消失,隻有將她牢牢的抱在懷裏。
女子的嬌嚀和男子壓抑不住的喘熄混雜在一起,令這個黑暗的石洞裏熱意熏人。
十指緊扣,肌膚相親,抵死纏綿,久久不息……
漸漸地…
小唯似是意識到什麼一般,神色古怪的瞟了眼對麵的南風,已是深夜,世子和小姐兩人在崖裏幹什麼了。她也不是笨人,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事情的發展。世子真是狡猾,拐了小姐。目光凜冽的刺向對麵的南風,真是可惡,一丘之貉。
看星星,看什麼鬼星星!
南風紋絲不動,頭移向一旁,不發一言。
無辜的瞧著腳底下的低窪,心底暗暗說著。“我也是受害者…”
翌日,君盼是在鳥叫聲起的。
迷迷糊糊的抬眼,就看見放大的英俊的臉龐,募得嚇了一大跳。隻看那清澈絕美的臉此時帶著乖乖的笑容。此時,嘴唇咧的更開,甜甜的叫道,“娘子…”
猛然君盼打個哆嗦,看著眼前的男人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頓時無語。
這男人…真是的。
動動身子,感覺到全身的疼痛,不由皺眉。昨晚他都快要碾碎了她,全身都被他快要壓榨幹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瞪向一旁掛著得逞的笑容的容陌,恨你!
容陌心情好的照單全收,一直這麼討好的笑著。募然,臉上表情一斂,眉頭緊皺。
君盼第一時間意識不對,此時不待片刻,關心的道,“怎麼呢?是不是身子吃不消?”
咳咳…聽見這話的容陌差一點吐血。咬牙狠狠道,“不是。”
“那怎麼呢?”君盼伸出手摸著容陌的臉,沒有任何異常;往下探去,也沒有什麼所以然。
容陌察覺到君盼的動作,眼裏閃過一絲異光,不阻止君盼的動作,反而一臉懊惱的表情,“怎麼辦?昨夜伸手不見五指的,根本沒有注意到生蟲子。”
聲音越來越低,漸漸生出蠱惑,“娘子…早起鳥兒好生蟲…我們繼續整蟲子。”
不待君盼,反應容陌再一次翻身上來,再一次的進攻。
人兒常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
早春的晨曦,容陌他怎能虛度…
南風…僵住好久。
小唯靠著他的背已經睡了好長時間,他原本就是習武之人,睡眠本就少,昨晚那情形本就沒有任何的睡意,可是這丫頭靠上自己的背後,他就一直僵住動作,沒有再敢動。
渾身冒汗,漸漸地濕透了。
小唯終於醒了,睜開雙眼,第一反應就是:快!快!快!快去救小姐上來!
南風終於卸了一身力氣,好累。
突然看見一件衣衫飄上來,南風風疾閃電般的疾走幾步,一把抓住。看了一眼後,便別開眼,臉色鐵青古怪。
“咦!這不是小姐的昨天穿上的裙子嗎?”小唯一把要去扯,沒料到南風瞬間收手,冷凝道,“世子,給的!”果然,小唯一聽便不再去搶,急切道,“世子呢?那小姐呢?”
南風背著手疾走幾步,走到昨晚修理好的馬車裏,想到什麼腳步頓住,轉頭對著小唯道。
“馬車裏有世子妃的備用的衣服嗎?拿一套。”
啊?小唯傻眼。
南風尷尬…
世子妃的撕爛的裙角…世子爺飛灑的字跡…世子是想顯擺嗎?
“備兩套衣服。”
重裝上陣的馬車,也變得囂張起來,顯然不像似昨天遇過劫的模樣,躺在舒適的馬車裏的兩人。
一人狠狠地瞪著,一人淡淡的笑著。
“娘子…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