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個流氓!你個登徒子!無恥——!竟然讓陌兒知道,老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雲惜毫不客氣的對容霽一直拳打腳踢。這三年這人軟硬兼施,害的她不隻一次兩次吃了虧。但她始終都咽不下那口氣。而且至今他也沒有提過那件事,她心中的疙瘩始終都沒有解開,還不能完全敞開心扉對待他。

開始的時候,容霽還是埋著頭讓雲惜出氣,但是那家夥,雖說雲惜的武功是個半吊子,但是這拳頭一個個落下來,倒是讓他這個大男人有些承受不住。站直身子,猛然將雲惜抱在懷裏,略帶無奈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臊?”帶著無數溫情的吻落在雲惜的臉上。

雲惜突然怔怔的流淚,嘴裏胡言亂語,“誰和你夫妻?你容霽有那麼多女人的愛慕,怎麼會和我是夫妻?”

容霽臉色一沉,低聲喝道,“說什麼胡話!我容霽平生就一個妻子,你不是我的妻子,還有別人不成?你還要我怎麼做?我容霽平生就愛過你一個女人,你都不相信我嗎?”

雲惜猛然推開緊抱著她的容霽,‘啪——’一個清脆的耳光甩過去,麵上沒有任何悔色,有的隻是痛心和失望。雲惜抬起頭,血紅的一雙眼盯著容霽。

“容霽,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等了十幾年都沒有等到你的坦誠,夫妻間不是坦誠相待嗎?為何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真當我雲惜沒了你不行嗎?”

“惜惜…如果你說以前我的做法,是我對不起你,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這麼長時間,氣也早該消了吧!”容霽摸著被打的臉,有些不知所措,眉目中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嗬嗬…不是,不是。容霽我不知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不過告訴你我雲惜不是傻子,一個任人欺騙,任人利用的傻子!也不是誰的替身,如果你隻是想從我身上得到安慰,那麼占用了我二十幾年的青春,夠了嗎?”

“你胡說什麼——你是惜惜啊,能是誰的替身?你是獨一無二的,是我獨一份的愛啊…”容霽此時像是一隻受傷的困獸,麵對雲惜的指責,說不出來的困惑以及無力。

雲惜臉上浮出一抹冷笑,這樣的表情讓容霽看在眼裏非常的刺眼,心也被那眼神刮的生疼生疼…

“嗬嗬…看來你還是不打算和我說真話嗎?其實這麼給你說吧!那些事,其實我也不是很在意,既然你能選擇我,那麼說明你是愛我的。況且,你最起碼當初也是真心對我。這麼多年來,我也已經想清楚了,往事如煙,該過去的都應該讓它過去吧。況且,人不風流枉少年。何況是你容霽?”

“惜惜,你…你在說什麼?”

“我雲惜豈是那麼別扭的人?況且,你又沒成親,男未婚女未嫁,我又有何錯?本來想著你容霽若是對我真心坦誠,我雲惜也不是小氣的人?可是你卻隱瞞至今?現在我真是懷疑,我是不是她的替身?”

“誰?是誰的替身?”容霽越來越摸不清雲惜口中的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誰?

“看來,你真的裝傻到底了。,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來京城嗎?我隻是為了你一個答案?明日,回你在京城的王府!請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你到底愛的是她,還是我?”

在也忍受不了這裏壓抑的氣氛,瀟灑的轉身…

容霽失魂落魄的猜想這雲惜口中的話,她看起來並不是在編故事,那麼那個他是誰?他絞盡腦汁依然不得法。慢慢踱回自己的住處,推門的動作一頓,轉身走近了榮福的屋子。

“王爺?你怎麼來了?”榮福一骨碌爬起來,真的應了容霽的那句話,他老骨頭還真是硬朗的很啊…不過容霽沒有任何心情調侃老人。

“福伯,你知道我和王妃成親以前的事嗎?王妃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是嗎?也是我第一個女人是嗎?在王妃以前我不是對女人都避之不及的嗎?”容霽說這話的時候更多的是求證,更多的是遲疑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