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跑回房去,突然間意識到不對的地方,王爺似乎笑的很開心?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之前的王爺不是從不讓別人碰南兒姑娘的東西嗎?連丫鬟伺候南兒姑娘也都是在外間伺候,現在的他竟然跑到南兒姑娘的閨房裏取人家用過的東西。瞬間背上滲出冷汗,他太太太…

但是王命不可違…

戰戰兢兢的將衣衫抱了出來,還用一個包裹裹著,生怕王爺突然發難。

“抱住作什麼?扔地上!”容霽看著一旁顫唞的人說著,李四似是被嚇著了,立馬扔了手中的燙手山芋。手一鬆,突然有些後怕。

容霽瞧著眾人的神情,慢慢踱步到那些東西跟前,慢慢的蹲下,手輕輕的捏起其中一件,嘴角在無人的地方勾了勾。因為他看見了雲惜一副緊張的模樣,突然間眼神變得有些迷茫,似有些懷念。

雲惜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心,緊緊地咬住下唇,看著容霽這副樣子她心如刀絞。可是是她逼他的,是她想知道他一個肯定的答案,盡管這個答案不盡人意。在昨晚,心神不寧的她看著他去了福伯的屋子裏,也跟在後麵。聽見了那些,原來他都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她卻是認為他一再的隱瞞她,欺騙她。頓時愧意如潮水般淹沒了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他不記得了他之前的深愛的人,那麼如果有了那份記憶,那她不就僅僅是一個彌補他空白的一個人。那麼如果不是缺失了那份記憶,那麼也不會愛她不是嗎?那麼恢複了記憶,他還會再愛她嗎?

她不知道,也想知道。似乎早就猜到了結局一般。眼中沒有任何的意外,有的隻是傷悲。

容瑾看著母親一副忍痛的樣子,心疼不已。同樣也是控訴的看著那背影。竟然為了一個二十多年的一個舊情人傷母親的心,難道男人都是這麼不可靠嗎?突然間想起這三年來對她一直緊追不舍的那個人,她對他也有情意。但是誰說男人就會隻愛你一個人?就像爹爹對母親一樣,雖說是他是為了保護她們。但是何嚐不是讓母親傷了十幾年的心。口口聲聲說愛母親,不還是抱住舊情人衣服不放嗎?突然間有些彷徨了,她真的要嫁於他嗎?

連爹爹娘親都同意了。

“容霽,你記起來了是嗎?你終於不再否認你心中有人了是嗎?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吧!”雲惜深吸了口氣,上前幾步對著容霽開口道。

“噓!別吵…”容霽閉上眼睛,輕柔的指責著,仿佛怕嚇壞了懷中的‘情人’一般。

雲惜感覺肺中的空氣急劇減少,一陣頭暈目眩,“這就是你的答案!你別太過分,吵到你的情人了是嗎?我也一刻都不想呆!你盡快給個答複,你也好和你的情人相聚!”

容霽似乎很難容忍這樣的吵鬧,終於回頭道,“要吵,被窩裏再吵,像什麼話。打擾到我了。”

雲惜感覺肺都快被氣炸了,這人特可惡了,一麵懷念著他的舊愛,一麵還取笑她!

“我在想你吃醋的模樣,真好看。”⊿思⊿兔⊿在⊿線⊿閱⊿讀⊿

“還有啊…我是記起來了,原本還有些害怕。可是現在…”

“害怕什麼?”

“害怕你怪我不是處子…”

‘嗡——’這人再說什麼?旁邊的人除了李四一副驚愕的模樣,容瑾和榮福都齊齊低下頭笑了。雲惜臉紅到脖子去了。人無地自容。隨即想著他的話,頓時來氣。

“可不是嗎!說什麼我毀了你的清白!明明我才被你毀了,你這個虛偽的男人!沒有擔當的男人!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不僅奪走我的清白,還奪走了我的青春!”

容霽頓時一驚,起身抱住脆弱的雲惜,憐惜的說道。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那時真的,我沒印象。”

“我該死!不該傷害你,不該毀了你的清白…”

雲惜猛然抬頭,怒吼道,“什麼不該!不該什麼!你後悔了是嗎?我就知道男人都是些人麵獸心的東西!尤其是你容霽!”

“好吧。是我的錯!就是應該毀了你的清白!”

“你——”雲惜一噎,“你,那麼——”眼神有些不確定的瞄著地上的一堆東西,怎麼看,怎麼刺眼!

容霽冷眼掃過李四,“燒了!”回頭溫柔再次襲上眼角,再次想肯定雲惜的想法,“燒了,都隻是過去。乖!別鬧了,好不好?”

雲惜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那冉冉升起的火焰,有些嬌嗔的意味,“我真是惡毒的女人,看見他們被毀掉了真開心。”

容霽親吻著她微揚的嘴角,“你這樣想我也很開心。”

雲惜嘴邊的笑意擴大,眼中不堪重負的眼淚滴落下來,她很開心,這麼多年的包袱終於卸下了。緊緊地摟住眼前的人,出聲詢問,“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容霽卻是湊到她的耳邊,“乖!先別說這個,我已經十幾年都沒…我已經受夠了!”

容瑾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父母能夠如此恩愛,開心的當然是做子女的了,看著母親羞紅了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