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年也不是真傻,本來也想在進城的時候整點事,但是顧懷瑾現在是讓自己撇清不了幹係了。隻能放棄這個念頭。
顧景元送顧延年出去後,顧懷瑾起身,往屏風後走去。
許漉歌坐在床榻下邊,沒敢動。
先前她挪動不小心撞到了床,引得外麵的人問了句,“裏麵有人?”後。
她就緊張得不敢動彈,一直擔心外麵的人闖進來怎麼辦。
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聽到那兩個陌生的聲音遠去的時候,她才嚐試著動了下腳。
誰知道,因為彎曲得太久,她的腿已經麻了,一動就一陣麻疼。
顧懷瑾走進來的時候,她的手攙著床邊,想要站起來,但是一動,腿就麻得使不上力,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跌坐回去的力度有些大,摔得許漉歌直皺眉。
察覺到前麵有人,她抬頭,微紅著眼眶,委屈的看著顧懷瑾,也不說話,似乎在訴說著她的弱小可憐無助。
顧懷瑾快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子,和許漉歌的目光平視,雙手攬過她的腰,一躍起,就把許漉歌妥妥的抱在懷裏,隨後把她放在床上,扶她坐好。
腳還是很麻,一抽一抽的酸疼,許漉歌不好在顧懷瑾麵前哭,隻能不停的抬眼睛,讓眼淚倒流。
顧懷瑾安置好她後,又突然蹲下,嚇得許漉歌又後退了一點點,“你,你要幹做什麼啊?”
“幫你揉腿”顧懷瑾說完後,利落的在她的腿上揉了起來,腿的酸麻感頓時好了許多。
“不用,不用,我一會就好了”許漉歌臉頰熏紅,兩人的接觸似乎已經過界了。
“我不想看你哭”顧懷瑾見她拒絕,沉聲道。
可能當將軍久了,此刻又穿著鎧甲,那種威嚴在這種語境裏多了幾分嚴肅。
許漉歌有種被大人訓斥的感覺,她小聲的嘀咕了句,“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
顧懷瑾突的抬頭,眼神裏帶了些玩味,“已經晚了!”
嘀咕被正主聽到的後果就是沒臉見人,她此時隻顧著想把自己藏起來,也沒細想他的話裏有話。
“許漉歌”顧懷瑾喊道。
“嗯”許漉歌的聲音有些嬌媚的啞。
“你現在是不是想把自己藏起來。”
被揭穿心思的許漉歌呆愣的看了她眼,還沒來得及反駁,顧懷瑾一下坐到她邊上,輕按她的頭,埋進他跳動的心髒旁。
一時間畫麵似乎凝滯了,許漉歌覺得此刻就像是夢境般,但是他胸膛的躍動,他的氣息,他的觸碰都在告訴她,這一切是真的。
“我的胸膛給你藏”懷裏的姑娘很乖巧,等她緩過來後,顧懷瑾才繼續開口。
“無論什麼事,隻要你回頭,我都在,也能把你藏好。”
許漉歌也不知是悶的還是羞得,臉就像是被熱水澆灌似的,燥熱滿滿席卷全身,她有些無所適從。
但她並不排斥,想了想,她很輕的答了聲“嗯”。
“三哥,剛才什麼在屏風後啊……”去而複返的顧景元興高采烈的繞過屏風,結果就看到顧懷瑾摟著個穿士兵服的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