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乖了嘛。”顧延年儒雅的笑了笑。
“來人,把他帶下去”他便說便用手去觸碰姿雅的臉龐,一臉銷魂欲仙的模樣。
他砸了砸嘴,輕笑道,“南國的女人就是讓人欲罷不能,難怪男人都迷戀上了溫柔鄉,戰鬥力低得一嚇唬就沒了”。
姿雅竭力忍著,她很想保全自己的貞操,她不想對不起那個人。
那個和她本來還有小半年就要成親的人。
可是,她一個女子,在這狼窩裏,還有個弟弟,她如何保全得了自己呢!
她就算是要死,要要把姿遠送到邊境小城,去找他。
她麻木著,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關進籠子的鳥,她想飛出去,想去看看,他是否也在想著她,為她焦急著。
“滾出去,沒聽到嗎?”顧延年看著呆愣在原地沒有走的許漉歌吼道。
許漉歌低著頭連道“是”,腦子卻在快速轉動,如何幫這位姑娘。
她知道的有限,隻知道這軍營裏能製衡他的隻有顧懷瑾,其他人雖然覺得不妥,大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慢慢的晃到門口,突的停下,胡謅道:“殿下,小的今日聽見將軍說他戊時回來,現在估摸著已經到了軍營”。
顧延年的一隻手從姿雅的腰上放下,皺了皺眉頭,沉思了兩秒,發問:“你確定?”
許漉歌也沒想騙他的後果是什麼,隻想著能幫助姿雅脫離火海,她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顧延年打量了她幾眼,緊張得許漉歌都以為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
“無礙”顧延年笑道,“他估計不能準時回來。”
許漉歌蹙眉,顧延年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顧懷瑾有危險,這事還是他幹的。
她呆愣著,一時有些慌。
“還不滾出去”顧延年這下真是怒了。
許漉歌一時沒想到怎麼做,隻能裝作轉身的模樣。
隻是一瞬間,她聽到女子低低的啜泣聲,再微側頭,姿雅已經被顧延年壓在床上。
許漉歌深吸一口氣,那股湧上的憤懣無法阻止。
她曾被讚作這世間“舞姿最妙,身段最軟之人”。
她踮起腳尖,不凝神細聽,根本無法知道她近在咫尺。
比如此刻,她手裏拿著食盒,靠近床邊,撲的一聲,便隻剩下男人抱頭的悶哼聲。
人被砸暈了。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急忙到帳篷口問:“殿下,您沒事吧!”
許漉歌把顧延年推開,一把拉起姿雅,扶她坐好。
她捏住鼻子,努力壓低聲音,對外麵道:“本宮能有什麼事,正快活著呢!沒有本宮的命令不許進來,違抗令者斬。”
“是”。外麵的士兵聽了都一陣羨慕……
“現在怎麼辦?”姿雅看著邊上躺著的人,恨不得殺之後快,可她若殺了他,外麵那群南國人怕是一個也活不了。
他們雖然對她無情,但她也不能對他們無義。
“先把他綁起來”許漉歌道,“他估計一會就醒”。
顧延年被兩人五花大綁在床頭,四肢打開,頗顯狼狽。
“殿下,殿下,”士兵怕壞了自家殿下的好事,隻能在外邊焦急的喊道,“宸王殿下來了。”
“誰是宸王殿下?”許漉歌呐呐道。
心下也緊了緊,一時間也沒地逃脫。
“你去攔住他,不準讓他進來。”
“可!”士兵麵露男色,剛想說他攔不住啊!
就聽見裏麵的人道,“不許說攔不住”。
也不知是不是他待會要見宸王也就是戰神將軍,有點緊張,他怎麼覺得太子殿下的聲音尖了下,軟了下,像個女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