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元走出主院不遠,就遇到前來複命的楚河等人。
五十大板對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人來說不算些什麼,但是還是會造成行動障礙。
顧景元問,“楚河,你們的懲罰結束了?”
楚河剛想行個禮回答,就被顧景元製止了,他微微站直,如實告知,“罰到一半,多虧了許小姐,我們才免了罰。”
顧景元震驚了半天,後又覺得這好像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
原來剛才許漉歌來找三哥是為這事,那麼這樣看來三哥急忙的趕自己走是有原因的。
他現在去找許漉歌,讓顧懷瑾免了他的罰還來得及嗎?
看來以後得和許漉歌搞好關係了。
顧懷瑾這次是動真格的啦,顧景元一直以為顧懷瑾這麼個寡斷得像是冰山的人,隻會有民族大義,不會有什麼兒女情長,不過現在似乎出現了個意外。
也是,許漉歌確實真的很美,是那種隻需一眼,就讓人過目不忘的美人,他雖然和她不甚相熟,但這短短幾日的接觸,卻發現是個秀外慧中的女子,也怪不得他三哥喜歡。
夜晚有風吹過,溫度剛剛好,不溫不涼,澆灌著點滴的恬靜。
這幾天,許漉歌說是照顧顧懷瑾,可她也不需要做什麼,頂多就是幫他研墨,鋪宣紙罷了,其餘時間倒是空閑。
小軟去廚房取糕點了,她和小溪走到院中,庭院新修了一個秋千,秋千上纏上了綠色的藤蔓,最上邊是垂吊著的紫色羅蘭,一走進便可以聞到股淡淡的香。
許漉歌坐到秋千上,小溪站在邊上,輕推了下,讓許漉歌感受適應。
“這個秋千不但坐著舒適,而且還那麼好看,王爺對小姐可真好。特地命工匠專門製作的。”小溪在一旁打趣。
許漉歌也沒辦法否認,隻能轉移了下答案,“可能他就是覺得院子空曠,剛好可以做秋千呢?”
“那王爺怎麼早不做晚不做,也不選擇添些別的東西,反而聽到你說這要是有個秋千就好了,隔了一天,這秋千就做好了。”
“你別取笑我了”許漉歌被她鬧得不好意思,隻好求放過。
就在她們安靜的這麼一瞬間,她們就聽到不遠處幾個下人在談論。
“咦,聽說南國被俘虜的那群貴族,都被安置在城東的院子裏。”
“城東啊!那片好像有點敗落。”
“可不是麼,據說他們中有個小王爺現在說是給他封了個侯,不過那住處的以及下人的規格連個六品的芝麻官的規格還不如,非但如此,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監視。”
“也是可憐,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許漉歌坐在秋千上,聽到他們的談話後,手不自覺的抓緊秋千,心裏一股悶氣不上不下,心裏也升起一股無厘頭的慌亂。
察覺到她的異樣,小溪道,“小姐,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回放休息會。”
許漉歌整個變得萎靡了不少,她不太想動,更不想待在一個屋子裏,她急需一個廣闊的天地,舒緩她的這奇怪的情緒。
許漉歌:“你去看看小軟回來沒吧?我想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