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年打啞謎,“三弟這女人可不能慣著,你越慣著越給你臉色看。”
“依我看啊!”顧延年笑道:“你就該多寵些美人,冷落她些日子,她就乖乖聽話了。”
“還是太子有經驗。”顧懷瑾一雙眸子在暗夜裏不動聲色,聲音也淡淡,讓人看不出有絲毫不妥,“那就多謝太子賜美人了。”
顧懷瑾在府門口送走了幾人,一轉身就見那西域美人,一臉愛慕的看著他,他厭惡的表情收斂了幾分,也不靠前。
那女人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似乎想要走上前。
楚河是個上道的,他故意說:“王爺,今日的事務還有些沒做完,明天急著要。”
顧懷瑾點點頭,走上前去,刻意離了那女人幾步,眼神很淡,沒有一絲愛惜之情:“你叫什麼名字?”
“王爺,奴婢麥娜。”果然是經過調教的人,一言一行,連聲音都恰到好處的在勾引人。
顧懷瑾:“楚河,你讓管家帶她到雪院”。
楚河:“是”。
雪院是離主院不近不遠的地方,院子也隻是屬於中等。
顧懷瑾見那女人似乎想說什麼,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本王今日有事,你就在那處歇著。”
麥娜嫵媚的秋波頻繁的看著顧懷瑾,奈何這男人連看都懶得看自己,偶有打量也不是個男人看女人的神色。
隻能跟隨著管家離開,來日方長,她一定會讓他迷戀上自己。
待她離開後,楚河詢問:“王爺,這女人如何處理?”
顧懷瑾淡淡道:“留著吧!不留著,太子估計不會罷休。”
他倒要看看太子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
主院,許漉歌坐在窗邊,雙手支著桌子,托著下巴,無聊的看著天空。
今晚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天空暗沉沉一片,無聊又空曠。
已經進了深秋,外邊有點冷,刮起了小風,明日可能不是個好天氣,許漉歌發呆間想。
她穿的衣服很薄,輕紗羅裙,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姣好的身材。發髻已經拆了,隻是簡單的披散著,風吹過,發絲被卷著翻飛。
突的,一件暖和的披風披在了她身上,許漉歌懶得轉身,沒情緒的開口,“小溪,我不是說了不用披風嗎?你先去休息,我再看會月色。”
隨即,一抹熟悉的氣息靠近,帶著獨有的暖意圈住她,她回身,和他的距離很近,再近一點兩唇便可相觸。
許漉歌不自在的往後了撤了一下,腰肢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攔住了,無法撤退。
許是看出她的閃躲,激起了某個男人的不悅,他一用力。
許漉歌便落入他懷中,披風緩緩落地,她被擁進一個更溫暖的懷抱裏,所有的冷意都被隔絕在外。
顧懷瑾:“怎麼了?這麼冷也不披件外衫”。說著發現她的手也有些冰涼,便把她的手握住,捧在手心,哈氣取暖。
許漉歌心裏的委屈慢慢暈散開,一雙漂亮的眼眸瞅著他,想假裝不在意,可還是會覺得委屈。
她不應該覺得自己會不在意這些。她好像比想象中的更愛他,想他隻能是自己一個人的。不會有別的女人來分享他……
隻要一想到,有一天他會這樣對別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怎麼哭了?”顧懷瑾心疼的問,他低頭吻過她的淚,把她抱得更緊了,“好了,別哭,再哭我會心疼的”。
“你以後會這樣對別的女人這樣好嗎?”許漉歌聲音發亞,帶著執拗問。
顧懷瑾揉了揉她的頭,一臉寵溺又無奈,“會。”
他剛一說完,懷裏的人苦著一張小臉,一臉控訴的看著她,她想推開他,卻被抱得更緊。
許漉歌不悅道:“你放開我。”
顧懷瑾輕笑了聲,強行去吻她,許漉歌偏頭躲過,吻落在臉頰處。
“哼,那你就去吻別的女人,不要吻我,我困了”說完她狠狠的瞪著他,活像隻生氣的貓咪。